木雪皱眉,没答她,那叫连虎的男人却早已把钱玉拥到了上位,又叫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陪坐,自己在一边打着下手,殷勤向她劝酒道,“少爷,您难得来咱们这一趟,今儿个,一定要好生让咱们招待招待您。”
见状,钱珠忙小声惊叫起来,“呀,少爷被围住了!”
十几个壮年男人将钱玉钱多及几个护院围在一处,竟是把她们隔断了。
木雪心里一提,就见钱玉神色淡淡,推辞着自己酒量不济,不动声色地把他倒给自己的酒推给站的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后生。
男人脸色难看道,“少爷,您这是?”
钱玉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如玉脸上绽开笑,春风吹开桃花一般,“本少爷说了,酒量不济,你莫不成还想强迫与我?”
“不敢,不敢。”被她笑容迷了眼,男人看得一愣,回过神来忙点头哈腰说着话,却又夹了好大一筷子菜给她,“少爷既然不吃酒,那就试试咱们这儿的菜吧,这鸡可是咱们自个儿养的,虽说没什么肉,滋味却是不错。”
灰黄光泽的方桌上,摆满了菜,大抵是些野菜沙枣之类,唯一的油荤怕就是中间飘了几滴油的白炒肉,可看着那肉白几的颜色,钱玉忽然有些反胃,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胃口,奈何那男人一直热情在劝,她也就不得已举起了著,方伸筷,旁边钱多忙眼疾手快地一把打掉了她的筷子。
那男人脸色一变,怒视着钱多时,钱玉也皱眉,看着他,“你今儿得失心疯了?”
“哈哈,小的方才手滑了些,少爷您莫怪啊。”干笑着,钱多忙拉着她就要起来,“少爷,咱们出来好一会儿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快回去吧,少奶奶还在外头等着呢。”
听见木雪,钱玉有些动容,点点头就要随他起身,那一边侍立的男人见状,眼神一冷,一把将手里的酒杯丢在地上,随着“啪”一声响,那围着她们的男人们眉目一竖,齐齐拿出来藏在腰带下的匕首来,上前逼视着她们。
≈lt;/script≈gt; 远远看见钱玉被那些男人围住,木雪吃了一惊,她们带来的家丁不过七八个,五个在外头守着她和钱珠,只有三个随着钱多跟在钱玉后头,不知是否是觉得她们是女流之辈好对付,十几个手拿利器的青壮赤膊男人围着钱玉她们时,外头只赶过来四五个男人并几个中年妇人,堵住了她们的去路。
空中不时传来鸡畜熏人的气味,那些手持利器的男人们黄黑的脸上表情凶恶,精壮赤/裸的黑瘦上身不断涌出臭汗,两种味道混在一处,直让木雪头晕乎乎的,胃里翻滚着想吐。
一边钱珠慌了神,紧拉住她胳膊,哭道,“少奶奶,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