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少爷,小的办好了。”
“嗯。”钱玉淡淡点头,“那女孩儿的尸体……你再向那女人要两个壮年妇人,把那女孩尸体扛着,跟着咱们,出去时,找副好的棺材,挖个坟,将她葬了吧。”
“哎?”钱多奇怪摸头,“少爷,找女人扛尸体挖坟,不会没力气么?”
“她生前被这样对待,死后定再不喜欢这群玩弄她的男人再触碰她的身子,咱们没及救她,也不能在她死后辜负她。”钱玉轻轻叹口气,“快去吧,时候不早了。”
钱多明白的点头,“好嘞。”
话落,依言去那管事女人那里要了两个身子骨强壮的打杂妇人,命她们扛起来地上的女孩,跟到钱玉跟前。
见状,钱玉轻叹气,“好了,咱们走吧。”
说完,转过身去,木雪软绵绵看她一眼,也随着她往前走,没走两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骚乱叫喊声,其中钱多的怒吼声尤为明显,“你这疯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钱玉一怔,皱眉回首,却看见那叫淳于敷的女人,一手拿着刀,一手提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却是那侮辱了女孩子的五旬大汉的,他被钱多推在地上,本想看完这出戏再找钱多理论,讹两个铜板的,没成想银子没捞到,竟被淳于敷抓住,落得个身首异处的境地。
刀尖还在往下滴血,她却踩着那大汗□□的尸身,手起刀落几个来回间,竟将那大汉的肢体就地肢解了,断臂内脏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她目光森冷地镇静看着,女罗刹一样让人看着怕得心寒。
“杀人了,杀人了!”
四周女子的哭叫声不绝,竹楼里外的人都慌慌张张地逃窜着,唯独淳于敷镇定自若,提着那血淋淋的脑袋,走到钱玉跟前,淡然道,“咱们走吧。”
钱多身边的几个年幼的女孩子被吓得抱头大哭,钱多和木雪则被吓得呆住了,望着她一时说不出话。
手段这般残忍,就是钱玉也有几分动容,看着她,蹙眉,“你杀他做什么?”
“他辱人在先,我只是帮/人/报/仇而已。”淳于敷面无表情道,“我杀了那女孩子,我自认是我对不住她,为了补偿,我只能拿这男人的头颅来告祭她的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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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杀人如家常便饭一般,手段阴毒,心狠手辣程度竟然与她不相伯仲,不得不说,她们却是极为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