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必再说了。”虚弱地闭上眼,木雪阻断了他的话,叹道,“咱们现在就去牢里看看你们少爷。”
——她那么喜欢干净的人,在大牢那个地方待久了,该又要不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我啰嗦坑钱又费时间的,我码一章要两个半小时,因为盗文一章收入最多十五块,我翻译一篇文章同样两个小时,收入是这个的十倍以上,我脑子坑了么,有钱的不干,干这个!还不是因为喜欢码字!想在有生之年把脑子里的脑洞填完!写得不详细你们婊我写得乱七八糟的看不懂,我现在几乎把阴谋乱七八糟的拆开了给你写,你还婊我啰嗦,我能讲什么?写百合就是靠爱发电?那对不起,我很缺爱,而且,我也不认为我是某些人口中的“同胞”,我写百合,只是单纯爱百合而已。
外头下起了连绵的秋雨, 纷纷扬扬的, 从监牢的木栅栏里头吹进来, 飘到人身上彻骨地凉。
这雨丝,平常人都受不大住, 更不必说是有些受了刑的犯人了。
秋雨增添了身上的苦痛,让那些伤, 如蛆附骨一样钻到人身上。
不断的从牢狱里传来犯人低低的哀叫声。
牢狱的尽头, 钱玉咬着牙把身上伤口的腐肉一点一点的剔出来, 过度的疼痛让她绝色的脸白得像是吃了寒食散一样。
“呃…嘶…”
“玉儿啊,真是委屈你了啊。”旁边牢狱里替她望风的钱世勋听了她低低的吃疼声, 叹气心疼说,“你要是个男儿身,爹也就设法让陶大夫给你治伤了, 你说, 这世道又没有女大夫……唉!”
“呵…不就是个伤么,爹扯这些做什么?”
钱玉脸色苍白地微笑说着, 眼睛一闭,把膝盖磨破的一块肉削了下来,看血水渗着脓留下来时,她赶紧拿陶大夫偷偷带过来的酒倒一捧在手上,然后将那烧酒在伤口上使劲地揉,直揉得血肉模糊,血泡的腥味混着烧酒的味道冲进她鼻子时,她又咬牙把金疮药一股脑儿的抹在上头。
“啊……”
又一阵疼痛袭来, 激得她一阵晕眩,勉强靠着已经发霉的土墙,等着慢慢缓过劲来。
木霆那混账真是想要她的命,她背上全是淤青不说,被马拖着在地上拉时,皮肉全都磨开了,砂石都混了进去,差点割断她的经脉。
背上的那些棒伤容易好,这些混了砂石的伤口,可不知道什么才能好了。
“玉儿,好了没有,似乎有人过来了,有脚步声!”
她正虚弱地歪头休憩,就听见她老爹警惕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忙颤颤巍巍地把染满了血的外衣慢慢披在自己身上。
动作间又带起一片疼痛,她几乎要没有知觉地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