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呆呆抱着那个钱包看着她。
却见她随手从房间角落拿出来一个鸡毛掸子,很是生气地和她道,“唐文显,我以为你一直骚扰我故意找我茬已经很无聊了,但看在你人还不坏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以前的是非恩怨,但没想到你不仅无聊,还特别没胆子!不就是炒股炒到身上没钱了吗?!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钱什么时候不能赚,人家爱因斯坦七十多了被一场火烧光了实验室损失几百万美元,人家说什么了吗!说什么了吗!你不就炒股丢了几万块,要死要活的,你无聊不无聊啊你!”
她被她突然爆发的情绪吓了一跳,头依旧垂得低低的,“你不懂……”
“屁!我比你明白多了!人活着才有钱赚,死了就是一了百了,还谈个屁的钱,你留着那些钱过去地府里花啊!你说到底是人重要还是钱重要!”
“但是我现在……”
“现在个屁!你才二十多岁,往后还长着呢,想要赚钱,自己有手有脚的,会赚不到吗?拜托你出去看看,大路边上那些缺手缺脚眼瞎的乞丐都比你现在活得潇洒好吗!人家怎么过来的?!你真是气死我了!”
被她大骂了一通,她也没有像电视剧和小说里写的那样幡然悔悟,依旧是消沉。
这让说风就是雨的季零雨很看不过眼,天天拽着她在她们校园里头跑步,并替她向学校申请了三个月的休假。
她陪她陪了差不多一个季度,才让她勉强从这番打击里爬出来。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学会了察言观色,所以,她可以清楚地探知到长辈高兴的时候和不高兴的时候,进而在他们高兴的时候谋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从来不会主动开口关心别人,也不会主动管别人的闲事。顶多在别人有求于她的时候,帮个小忙罢了。
她挺冷血的。
她一直都知道。
但是她从来没有真心实意地那么喜欢过一个人过。
她本来以为她对她无限的追逐就能和她在一起,这件事以后,她才发现,其实像她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