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她说得是振振有词。
让莫小北想找机会撵她都撵不到。只能郁闷地分了一半被子给她。
自己往旁边挪了挪,冷淡道,“快睡觉吧。”
“好。”她答应的好,但是睡着睡着,她就滚到了她身边,挂在她身上。
莫小北不得不睁眼。“你又干嘛?”
“没事。”她应着没事,手却一直挂在她胳膊上就是不松开,并且试探着慢慢慢慢地靠在她肩头。
莫小北隐约能明白她是怎么了。
她想起来高三的时候,清晨她从家里带了一大捧的栀子花。她逐一分发给班里每一个人,等轮到她的时候,她故意对她歉意地笑,“对不起啊,没有了。”
她错愕地点头,只能接受自己那么倒霉的事实。
正要走开,却见她又从手心里变出来一朵花瓣上还沾有露水的白色玫瑰,对她笑呵呵道,“我还有这个,你要吗?”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玫瑰是向初恋求爱的花。
她们回来,最开心的还是她妈。
大清早的一看见她, 眼泪直往下淌。
一边抹眼泪, 一边嚷嚷着要上集市去给她们买好吃的补补。
过去那么多年了, 她妈早就忘了当年过来她们家玩儿的那些女孩儿的样子。她不认得苏子卿了。
但对于她过年却带回来一个女人和孩子这件事,她还是一个字都没提起过。
村里的人有好奇她们母女和她关系的,她妈对外就推说她们是她的朋友, 家里头没人了,过来一块儿热闹热闹的。
但既然带着个孩子,家里头又怎么会没人。
村里头人也不傻。当着她们的面儿不说,暗地里都在瞎猜。
莫小北也不管他们的嘴怎么碎。
她现在大了,翅膀有些硬了,根本不在乎那些人怎么想她的了。
而且等她长大了一点才明白, 嘴是长在别人身上的, 是她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的,与其担心那些人怎么看她, 不如自己好生的过好自己的日子。
那些爱嚼舌根的人啊, 都是自个儿生活不如意, 所以净日里头捡着人家的日子嚼, 见人家过得比她们好了, 就说说酸话, 见得人家日子过得比她们差了, 就说落井下石的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