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惊觉已经和凌谷分开很久了,不是没想过用传音符联系,但是她身上并没有那种能联通两界的高级传音符。
凌谷现在,在做什么呢?
等她治好了病,会不会来找自己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在花园里瞎逛,这大殿的后面是处枝繁叶茂的园子,清凉的夜风吹过来,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也不知道自己今后该怎么办。
要是凤无鸣用强的怎么办?
她回头看了看,凤无鸣倒是没追过来,但是迟早会来的。
在此之前,她不如想想该怎么逃的问题。
她看了看周围的高墙,扒着墙壁往上爬了一截,但她并不擅长攀爬,爬了几次也没爬多高,倒把衣服蹭了不少的白灰,她低头去拍,就听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回头看去,竟然是那个鹿秋。
江渺愣了一会,就听对方道:你没事吧?
江渺道:没事啊,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不喜欢与人交际,宴会里待着憋闷,就出来走走。鹿秋腼腆地笑了笑:你刚才是在爬墙吗?
没有,我锻炼身体。江渺不知她的底细,自然不会跟她说实话,于是换了话题:刚才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我这会肯定
她不好直说,总觉得对方那双鹿眼干干净净的,不适合听这种话。
不想对方倒不介意:不必言谢,我刚才看到你偷偷倒酒,便猜到你不胜酒力,我没有别的长处,只是酒量不错,举手之劳罢了。
话刚说完,她就眼前一晕,脑中响起咚咚地心跳声。
江渺扶了一把,问:你怎么了?
鹿秋想说话说不出,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烫,喉咙发紧,忍不住就要去蹭别人的身体,江渺身上有种诱人的香味,闻起来真是心旷神怡,她凑近闻了闻,像是奶香一般。
江渺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有点发烧,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这附近也没别的地方,她带着鹿秋到了后面的一处偏殿,安顿人躺下后,她摸了摸对方的脉搏,发现体内有股极热的能量,正冲击着对方的丹田,如果非要说的话,有些像中了媚药的症状,但她的理论只适用于人,鹿血本来就是纯阳之物,也或许这本就是对方自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