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都不说了,要是这么做,你的处境就很危险。江渺皱眉:凌孤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没事,她杀不了我。凌谷轻松道。
不是,就没个缓和一点的办法吗?
我说了,普通的办法不行,只能下猛药。凌谷道:那不然,你想个办法?
江渺当然想不出来。
坦白说,凌谷的办法虽险,成功率却高,只是对凌孤的考验太大了,她本就是魔气侵体的魔人,要是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也不知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如果她真魔化了,我会想办法解决。凌谷安慰道: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其他的全都不用管。
江渺为难一阵,还是点了点头。
等敲定了办法,她走进凌孤的卧室,去和对方道别,但又怕吵醒了人,只能轻声说了句:我先走一步,你可千万要抗住啊!
凌孤仍旧熟睡着,一动不动。
江渺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接着就转身,朝黑暗中走去。
把江渺送走后,房间里只剩凌谷,她深呼吸了几下,给自己上了几道禁制,这几道禁制本是她用来应急的,但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也没必要藏私。
接下来,她和凌孤必有一战。
她必须得保证不死,才能降住这头即将发疯的猛虎。
过了一夜,凌孤从宿醉中醒来。
头痛得几乎要裂开,她揉着头慢慢起身,半晌才找回身体的控制感,但还是有点晕乎乎的。
她昨晚喝了多少?
不记得了,总之记忆有个巨大的断层,她能记得起来的最后一幕,就是江渺拦着她,不让她继续喝了,但因为凌谷挑衅,她还是又冲了一波,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真是奇了,怎么凌谷酒量那么好?
她摇摇晃晃走出门,循着本能朝江渺的房间走去,这一路上都没碰上其他人,等去了江渺的房间,里面也空荡荡。
房间整洁得有些过分。
江渺去哪了呢?
她晃了一眼,原想出门去寻,但某个细节突然引起了她的注意原本放在窗台上的那个传音海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