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抱着我姐的大腿,哭天喊地,没用,被我妈拖走了,最后落得个我俩两地念书的惨烈下场,这是程一澄在诉说自己的忧伤往事,那你说我俩在一块念书能怎么的?我跟着我自己的姐一块念念书,沾沾狂气,咋了嘛?
阮令冷哼一声,你妈说你跟着我净涨傻气了。
走过来送奶茶的李岩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谁料阮令凉凉地看了眼他,说,唾沫进杯里了。
李岩笑不出来了,屁-股还没落定就转个弯回后厨换奶茶了。
喝完奶茶,心里还惦记着去谢溪又那里的盛灼起身告辞。
阮令跟着她一同出来,看了看外面黑透了的天,抬手看表,不经意道,学妹,这么晚了,我送你?
盛灼不动声色地扫了眼阮令,短裙下是白皙修长的腿,一双坡跟小皮鞋,这要是陪她走回武馆,脚还能不能走路暂且不提,最起码盛夏的蚊子就会教阮大小姐做人。
不用了,我挺远的,你不方便,盛灼顿了下,心想搞军火的大都脾气暴躁,又添了句,不过谢谢学姐,咱们有机会再见。
阮令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正要说我有车,就见盛灼眼神一亮,冲着马路对面的一个老女人亲切地挥手。
那学姐再见。盛灼觉得自己礼数做足,便小跑着穿过马路,走到谢溪又旁边。
身后阮令微微皱眉看着马路对面那双人。
直到程一澄和李岩说完话出来,走到阮令身边,顺着目光看去。
阮令问,那是谁?
只见程一澄眉头紧锁,细细品味刚刚谢溪又一闪而过的侧脸,吸了好几口气才尝试着说,这个姐姐漂亮是漂亮,但是不太合适你吧我觉得
阮令的目光静静地落在程一澄脸上。
程一澄心中警铃大作,赶紧补救一番,也也不是说肯定不合适
话还没说完,就见阮令矮身进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通体银色的跑车中。
挥一挥衣袖,没把程一澄带走。
程一澄:?
盛灼见谢溪又单手拎着两袋水果,另一只手抄在兜里,便伸手要帮谢溪又去提,我帮你拿吧西柚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