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是不是那个谁?大爷的声音响亮震耳,让盛灼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叫盛什么的?是不是你?大爷手里拿了封信,通过老花镜似乎是勉强辨认出信上收件人的名字,我记得我看过你演讲,幸好我去年级红榜那里找到你的名字了,是你吧
大爷将信封写字的一面举给盛灼看,看到盛灼点了头,大爷压了压老花镜,有些疑惑的低声问道:咋能起名叫盛火勺呢?
盛灼拆信封的手微微一滞,若不是看到信封里是红彤彤的钞票,她会给大爷买袋火勺,大爷可能是馋了。
在青枭社经手的钱多了,此时盛灼手指一捏,就估摸出大约两千左右。
又仔细看了看信封,确实是寄给自己,寄件人那里空白。
我上班比你们学生早,这信放这好几天了,终于把你等到了我就记着那天你演讲,有哪个老师说的你省城第一来的,那个方煜是外省转来的别看我人老记性可不差!大爷摸着肚皮明显充满自豪。
大爷,你还记得这是谁给你的么?盛灼皱眉,将信封重新封好。
你这丫头说话真逗,肯定是邮政小哥呗,难不成是火勺成了精?
看着大爷笑得老花镜都要拿不住了,盛灼也不好败了老人家的兴,只是认真思考了学校超市有火勺卖么?
为避免大爷发出鹅叫,盛灼道了声谢快步逃离了现场。
因为凭空出现了两千块钱,盛灼上午的课都没有听进去。
现在自己接触到的地下的人越来越多,牵扯复杂,很多盛灼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关系网下,或许就暗藏着危机,这两千块钱,到底是个什么信号?是警告?还是威胁?
盛灼咬咬牙,此时包中放着的信封烫手山芋般,令她有些许暴躁。
她神游天外,等在谭菲的帮忙下换好座位后,才发现,她终于有同桌了。
上学期她一直是一个人坐,新学期排了新的座位表,而坐在她旁边的,赫然正是上学期末以十分领先于她的,方煜。
方煜好似提前便知道了,对盛灼微微一笑便打开了数学题册。
盛灼也不好说什么,低下头打开了化学题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