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狗子像小绵羊一样的绒毛,低声道:你有没有和西柚医生说谢谢呀?
它说了,我给它洗澡的时候它一直说谢谢呢!谢溪又突然从身后冒了出来。
盛灼不用想都知道狗子洗澡的时候肯定是骂骂咧咧的,闻言小声笑了一下。
我都说了不客气不客气,它依然坚定地向我表达感谢。谢溪又接着说。
谢溪又带着盛灼来到了一家烧烤摊,显然是经常来,刚一坐下老板就笑眯眯地亲自从柜台后面走了过来,小谢大夫又来了啊,今天还是老样子?
谢溪又笑着应下了,拿份菜单给我朋友。
待盛灼点完菜,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时有点沉默。
我把欠的钱都还上了。盛灼想了想,还是决定和西柚医生分享心里的喜悦。
谢溪又闻言,有些诧异,都还上了?
盛灼用力地点头。
可真厉害呀,谢溪又冲盛灼竖起大拇指,随后冲老板喊道:老板,给我拿瓶啤酒。
这是给我自己喝的,你可不能喝,快高考了都。
盛灼低声道,那我要是吃烧烤吃坏肚子了呢?
实不相瞒,姐姐我是医生,药到病除。谢溪又老神在在地晃晃手指,而且这家老板我都熟悉了,做的东西都挺干净的。
窗外的马路上没有多少行人了,小镇的老人们基本都在六七点钟出来遛弯消食,现在这个时间大多已经进入了梦乡。偶尔会路过几个小青年勾肩搭背地往夜场去。
今天的月亮很圆。
还是第一次和西柚医生出来吃饭。望着窗外静谧安详的夜景,盛灼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谢溪又也是一愣,仔细想了想,和盛灼认识到如今有三年了,两人的关系说亲近却连个电话都没有,说不熟俩人还在一起度过了春节。大多是在自己的小诊所里见面,这次还真是头一次。
你也别西柚医生西柚医生的叫了,咱俩现在好歹算是朋友,我虚长你几岁,你可以叫我一声姐。谢溪又眼神清澈,语气也同和小孩说话没什么两样。
盛灼本能的觉得眼前的西柚医生有什么不一样了,可是又说不清道不明,只是在内心试探性地喊了声姐,莫名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