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合上,江北娇便一高蹿起来, 眼睛瞪得浑圆,用那颤颤巍巍的手指着谢西柚,痛心疾首得低声吼道:你真是个禽兽!!
谢溪又:
幸好门装修的时候选择的是隔音效果极好的款, 倒是不担心盛灼能听到这一句石破天惊的怒吼。
怪不得我和你相识这么多年,也没看你交过个什么女朋友!原来你好这口?!江北娇越说越气愤, 手指虚空点着谢溪又的额头,唾沫星子乱飞, 那么小的孩子,你就下得去手?!
谢溪又不着痕迹地退了退,我
你什么你?你还有理不成?我真没想到江北娇颓然坐到沙发上, 重复道: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
谢溪又舌头在牙齿上转了一圈, 目测了下到厨房的距离, 最终还是说服自己这人虽然脑子不咋灵光但好歹对自己够义气,这么多年的老友这才按住了一颗蠢蠢欲动想去厨房拿菜刀的心。
我和她啥也不是,你别用你脑袋里那些黄色废料恶意中伤我。谢溪又喝了口水,告诫自己要平心静气。
啊?江北娇呆了, 又指了指卧室, 那这是?
借住。
啊这
这什么这?谢溪又捏了捏拳头。
那这个就是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个小姑娘?江北娇还是了解这人还不至于敢做不敢当,随即眉飞色舞地八卦起来。
谢溪又不情愿地点点头。
现在咋样?江北娇抛过来个极度好奇的眼神。
你刚才不还说我禽兽?能怎么样?谢溪又没好气地呛道。
不是,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毒手啊,但是培养培养感情不还是可以的嘛。江北娇解释道。
谢溪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