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这样令人惋惜的事情时常发生。盛灼虽心有唏嘘却也知道这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回忆起这些,盛灼对那付妍的厌恶倒是淡了几分。
付妍在省城念大学。平日里常会过来。阿枭脸上也有几分无奈,她就刀子嘴豆腐心。小时候穷惯了,陡然间生活好起来了自然把青枭盯得死死地,生怕叫别人给抢了去等你们熟悉熟悉就好了。回头我说说她。
你别和她置气,没必要。
盛灼嗯了一声权当答应了。
那年冬天,黎清璇时常会给她带回来肉馅饼,是医院旁边一家小铺子里买来的。皮薄馅厚,外酥里嫩。顶着鹅毛大雪值岗的盛灼,捧着那热乎乎的馅饼,心里也跟着暖和了不少。
两人一块吃馅饼的时候,黎清璇常会给盛灼讲起在国外上大学时的趣事。一个人带大女儿使妇人看起来沧桑了不少,可从言语间依稀能感受道那份骨子里的礼貌和温婉。
听黎清璇说家里的女儿和盛灼差不多大,谁知道会生了这么个爆竹脾气的女儿。
盛灼怎么也无法将那堪比熊猫的烟熏妆同朴实素雅的妇人联系到一块去。
我听樊越说你过两天要去趟南方?阿枭想抽烟,摸摸裤兜才发现没带。
盛灼将自己的烟递给阿枭,嗯。在那边有家公司,打算去给迁过来。
阿枭深吸了口气,诧异地面色微动。不知是得知盛灼突然冒出来家公司而感到震惊,亦或是因为看到那盒烟。
他嘴唇张开,隔了片刻。没问公司的事,也未多给那盒烟一个眼色,单是抽出一根点上,这烟咋没有牌子?还挺香。
朋友送的。盛灼说。
哎对了,昨天晚上斌子在门外看到个花束。包装还挺精美,不像是别人丢弃的。我寻思别是什么奇葩的宣战信号,就去调了下监控。
阿枭疑惑地问盛灼,我怎么看着好像是那个把你狗抱走的谢女士?
盛灼顿了顿,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你那小狗,考试前你不是送回来了么?法-院宣判那天她就说要带走。那个帮你减刑的律师不也是她请来的么?你不认识她?挺高的,长头发。阿枭误以为是盛灼不记得是哪个人,索性把事情从头到尾秃噜了一遍。
不是盛灼指尖发麻, 你是说她昨晚出现在蛋壳门外,还放了束花?
阿枭见盛灼语气严肃,不由得也挺直了背:怎么了?有问题?
盛灼沉默片刻,拿出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