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姐,我盯着监控呢,没偷懒!
盛灼将他打发出去,在不到十平方的小房间里来回转了两圈。坐在青年的椅子,从桌子上抓了把瓜子。神情认真地盯着电脑上的实时监控画面。
夜里九点多正是客流量最大的时候,门口的客人进进出出。挤在小小的电脑屏幕上显得格外热闹。
瓜子都嗑完了。
盛灼索然无味地咂巴咂巴嘴,又从抽屉里翻出瓶没开封的冰红茶,一口气干了半瓶。
房门隔音不是很好,盛灼听见外头有人吆喝着。
你小子不好好盯着监控出来干啥?
青年回答得理直气壮,姐在里面看着呢,还用我?
青枭被叫一声姐的可太少了。
即使最近来了樊越一伙人,可樊越很少待在这里。有的连名字都叫不上来,更遑论叫什么姐了。
门外问话的人当即熄声了。
盛灼把冰红茶往桌上一立,手握住鼠标。
就看一眼。
伴随着几道鼠标的咔嚓声,一段监控录像在屏幕上徐徐播放。像素不是很清晰,活动快的人都模糊成了一团。盛灼将脸凑到屏幕前,仔细观察。
盛灼看到自己和阮令上了车。
又足足过了十多分钟,一道瘦窕的黑色影子走进了监控视角内。
那道身影在人来人往的酒吧门口并不起眼,可盛灼却屏住了呼吸,放在鼠标上的手指将监控画面调至05倍速。
那人将花束轻轻放在台阶上,看了一会儿。
倏地她抬头望向了蛋壳的招牌,也望进了摄像头内。
由于她停了许久,所以画面逐渐对焦变得清晰起来。
盛灼踩着椅轮的脚一抖,椅子受力向后滑去。她整个人差点贴到电脑上。
放在鼠标上的手指不小心蹭到了鼠标。
顿时,监控画面迅速放大。
一张清丽姣好的面容出现在屏幕上。
盛灼有些出神地看着,仿佛隔着时空与画面中的女子对望一般。
西柚医生。
还是这么漂亮呀。
南行
几日后。
一列向南出发的火车上。五六岁的小男孩嬉笑着在卧铺走廊内来回穿梭。门外不时传来母亲的呵斥声, 没一会儿,那男孩便蹲在走廊上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