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早已沿着右侧走廊的房间门,伏下腰躲过猫眼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房间。
不出两分钟,估计是有人通知了前台,小姑娘带着保安上来了,走廊内响起清晰响亮的尖叫声。
盛灼微微一笑,将手边棒球棍上未干的血迹仔细擦拭干净。
不一会儿外面便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盛灼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任由温热水汽将她淹没起来,她脑海中默默想着对策。
刚刚避过猫眼是怕有凑热闹的旅客堵在猫眼后看。不过那可躲不过监控录像。
一旦有人报警,自己势必要接受警方盘问。到时候又是一堆事。
当初找个人多的地方,本意是想让那些人投鼠忌器。没成想温白压根也没想让这几个手下完好无损的回去,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阴招来嚯嚯她。
等盛灼洗完澡,外头还是闹哄哄的未曾消停,随即她将房门轻轻打开个缝,就听一个粗犷憨厚的男子哭着求道:
活菩萨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哥几个就是买了刀寻思玩玩,真的!就是玩儿!
什么?头上的伤真是我们不小心撞得!你可别听那些瘪犊子瞎放炮,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你别报警,求你了!你报警我们不就得去蹲局子了么?我们几个刚从北边下来寻思旅旅游!
这时,又传来了前台小姑娘的轻呼声:
哎你可别抱着我腿啊!
听到这,盛灼长长地吁了口气。
看来这些人并不想自损那八千。
第二天。
盛灼在前台小姑娘诡异的眼神中,办完了退住手续,收好押金,拎着行李箱赶紧撤了。
昨晚的事肯定是私了了,毕竟酒店内发生这样的事,又是刀又是血的,大晚上再呼啦啦来几台警车。
酒店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不过瞧那小姑娘沉默中带着点恐惧的眼神,想来是她看过酒店的监控了。
一觉过去依然热血的小义来接她,二人直奔方舟公司的写字楼。
给方煜发信息说来车里说。
等在楼下的停车坪上,盛灼隔着层防窥车窗,眼睛从楼下进出的人身上扫过。
看起来都挺正常的。
不过看那曲风生那么牛的跟踪技术,很难保证不是遗传。
于是她强打精神继续扫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