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还愿意谢溪又靠近了些,身体贴在盛灼冰凉的小腿上,声音缱绻温柔,尝试着与我继续相处下去么?
盛灼似是被她的体温烫了一下,小腿不自觉地发抖,低头看着谢溪又。
她脸上是七年来未曾改变过的温和笑意,没有丝毫外溢的强烈情绪,可那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里,清晰明了地传出心脏的快速震动。
在微凉池水中,谢溪又的紧张,一览无余。
盛灼的嘴唇僵硬地张开,她听见自己细若蚊呐的声音响起。
好。
好。
谢溪又扬声重复了一遍,勾起的温和笑意在一瞬间浓郁起来,脸上涌现出如释重负的快意。
盛灼很少见她这么张扬的笑,素来清丽的脸颊晕染上一种,好像要把人的魂给吸过去似的明媚娇艳。
谢谢。
盛灼擦擦眼泪,笑着说。
谢溪又一双明眸看着盛灼,好像没听懂,又好像什么都明白。混杂的情绪一闪而过。
尔后。
她低下头。
轻轻地亲了下盛灼冰凉的膝盖。
不用谢,以后都不用谢。
太阳不知在何时落下,如墨的天色笼罩上来,微风习习,静谧安详。
今夜是繁星璀璨。
木叉叉
远在十几公里外的蛋壳, 成群的年轻人不断进出,从街道上就能听到音响的轰鸣, 仿佛震得地面都在颤抖。
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
下来一个小麦色皮肤的年轻女孩,她穿着条纹长衫,黑色短裤包裹着笔直的双腿,相当时髦的装扮引来不少打量的目光。
一根金筷子别在长发中,使她看起来多了几分与着装不符的成熟。
iaia,年轻女孩嘴里念叨着, 细小雀斑装点下显得亲切温和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酒吧内,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因此不少青枭成员在二楼值岗, 樊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里的书。
《如何管理》
若不是盛灼几天前就下了死命令,看不完就把她送成人学校, 她也不至于在这大好时光看这劳什子书。
还如何管理,是如何忽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