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叉叉,又见面了。
樊越一震,伸长脖颈往里一看,是你?
又说:你还活着呢?
阿枭挑起眉梢,这还真有认识的人?
小青冷冷一笑,我周铁牛自然比你命硬。
樊越翻了个白眼,真是造孽。
小青反唇相讥:造你的孽了?
哎我看你就是皮痒痒,樊越气急败坏,冲进去和小青缠斗起来。
只见小青揪住了樊越的头发,樊越锁住了小青的手臂,两人打得十分接地气。
现场一度鸡飞狗跳相当混乱。
阿枭不动如山,静静看这姐妹相认的感人场面。
掏出手机,给盛灼打去了电话。
关机?
听樊越说被富婆女友接走了,这是忙着厮混忘乎所以了?
害,晦气晦气。
孤寡三十年的阿枭摇着头出了房间。
别墅内,厮混的两人正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不远处的茶几上放着盛某人亲手关掉的手机。
给你打了好几个,不要紧么?
谢溪又偏头看看倚在自己身上,还吃着果切的小姑娘。
没事,听说今天她偷摸出狱了,现在估计已经到蛋壳了。
盛某人没心没肺地回答。
谢溪又失笑,那你不去看看?
她都出来了我才接到消息,去也来不及啦,盛某人又向她这边挤了挤,放心吧,阿枭和樊越都在酒吧呢,出不了事。
谢温合作
夜里, 盛灼先洗好澡躺到床上。
主卧的床,最大最舒服的一间。
她将脸埋进被子里, 鼻尖嗅到了清新的洗衣液味道,许是来之前有人将这里重新收拾了一遍,房间内边边角角并无灰尘。
也不知道西柚医生平时是不是在这张床上睡觉,会在半夜将被子踢开么?会陷入一个个甜蜜的梦乡么?
盛灼的思绪飞向了无边无际的畅想天空,直到房门再次被推开。
她背对着房门,反射性地闭上眼睛放缓呼吸。
啪嗒。
灯灭了, 被子掀起一角。
盛灼只觉得旁边的床垫一沉,空气中又开始弥漫起那种果味的甜味,混在微湿水汽里, 密密匝匝地包裹住她。
盛灼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