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溪又答应地很干脆。
干脆到盛灼一肚子劝说的话没了用武之地,又听谢溪又说:我这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你早点休息。
盛灼嗯了一声,你也早点休息,别熬太晚。
放心吧。
挂断电话,盛灼闭上通红的眼睛,脑海中已有决策,不久便缓缓睡去。
电话那一头的谢溪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现在么谢总?
已是深夜,助理依旧精神满满,只是对谢溪又的话表现出了一些类似于刚睡醒没听清的疑惑。
嗯,立刻。
谢溪又歪头夹着手机,手上动作不停将桌面上的资料都整理妥当。
可是公司这边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您
素来雷厉风行的精干助理罕见的吞吞吐吐起来。
给他们都订上票,和我一起走。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毫无心理压力地开始收拾行李箱。
于是在凌晨一点,中北不少高层都在睡梦中接到电话,迷迷糊糊地来到机场,看着新官上任的谢溪又敢怒不敢言,排着队上了飞机。
谁叫他们位高权重呢,拿着远超常人的年薪自然要干些常人所不及的工作。
坐在飞机上,谢溪又看向脚下愈来愈小的首都城,想起自己半小时前还觉得生活不是偶像剧,她也不是恋爱脑的霸道总裁。
她扫了一眼身后,西装革履的中年职场精英们睡得东倒西歪这也不算是恋爱脑吧,顶多算是换个工作场地的事。
她收回视线,想到要见到盛灼,压抑许久的思念让她微微牵起嘴角,况且自家小姑娘又不是小感冒,事态很严峻,亟需医生治疗。
盛灼回到s市后将手底下的人都召集到一起,开了个小会。
坐在蛋壳的会议室内,盛灼的目光从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上扫过。
字母组四人现在随便拿出一个,都是在省城地下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们依旧年轻,最大的小a也才二十九岁,当初她出狱提出了摒弃违法交易的想法,他们四个一句异议也没有坚定地站在她身后。
最近一年他们的收入远不及从前,可直到现在也没有抱怨过。
这份信任,不仅仅是崇拜,也不仅是对救命之恩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