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盛灼的思路,一转头就对上谢溪又的眼神,她正坐在餐桌上办公。
你真想好了?
盛灼自然知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想好了,馆长和袁老师都给支出去了,其他的不能贸然行动,温白一定盯得紧,若是在这个时候把袁一或者是一些亲近的家属转移出去,打草惊蛇不说,主要是怕出了s市,我鞭长莫及。
谢溪又点点头,微沉的声音淡淡的,我这边不用你操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你和温白的事,你既然想自己解决那就自己解决吧。
盛灼看得出来,谢溪又有点生气了,这还是头一次如此冷淡的与自己说话。
而且这个时候的西柚医生,绝不是简简单单撒个娇或是亲亲抱抱可以哄好的,她十分清楚个中危险,也是真心诚意的想要提供些帮助。
盛灼眨眨眼睛,没说话。
这些她都懂,但她也是有骨气的。温白心有不甘,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满腔怒火呢?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只换来温白愈发疯狂的进攻。
是,
她是可怜温白孤立无援,可怜温白与自己一样是个生下来就被厌弃的孩子。
可这不能成为借口。
温白疯没疯盛灼不知道,她只知道,再继续就没有意义了,一场势均力敌的棋局,本应杀伐果决进退有度,可她温白越线了。
棋局已经变得冗长而枯燥。
盛灼等不及了。
长久的沉默横亘在二人中间。谢溪又愠怒地盯着电脑屏幕,盛灼固执地低着头。
紧张的气氛让火勺不解地左右看着她们,最后还是选择了长期饭票谢溪又,走上前去用脑袋蹭着她的小腿。
谢溪又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安抚地摸摸火勺软绵绵的脑袋,还是起身走到盛灼身边坐下。
盛灼的眼睛看着自己布满细小伤痕的手,长而密的睫毛一动不动,直到谢溪又将她的肩膀揽过去。
是我话说重了,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和她玩这种危险游戏。
盛灼抱住女人柔软的身体,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闷声说了句别担心。
这确实是危险游戏。
死亡左轮游戏曾在动乱年代风靡一时,六个弹仓只有一枚子弹,对准太阳穴轮流开枪直至子弹射出。
这个游戏最多可以容下六个人一起,将生命放上赌桌,没有任何外在因素能左右,就是简单粗暴地用一把枪来决定生死,冰冷的枪不会心软不会犹豫。
温白的局也很简单,甚至更残忍。她要逼盛灼在自己的命和他人的命之间,做出抉择。
保护他人,分散战力
深入无主街区的任务盛灼不可能交给别人,如果温白全部战力集结,盛灼必然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