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gi……”
青井秋河念出他的名字,呼吸一滞,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月亮:向它许愿真的有用?!
月亮:?
青井秋河下意识就想解释,对上青年弯起的眉眼时又忍不住笑了笑,“hagi,你怎么来了?”
“因为想见你。”萩原的话语沿着晚风飘入他耳中,“所以忍不住就来了。”
“……”
青井秋河抓紧窗沿,他突然开始感谢夜色浓稠,黑暗成了最好的遮蔽物,可以掩盖住自己涨红的脸。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跳;心脏却成了背叛大脑意愿的叛徒,它跳得惊天动地,恨不能带动身体所有器官一切叛逃。
“我、我去给你开门!”
唯恐被发现自己的不对劲,青井秋河抛下话,扭头跑下楼,借着流动的空气强行给自己降温。
他跑得很快,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路过洗手间时还看了两眼镜子中的自己。
没什么大问题!
他对着镜子作出打气的姿势,把人接了进来。
此时夜已深,青井秋河父母早已入睡,为了不吵醒他们,两个人蹑手蹑脚地从一楼溜进秋河房间,不敢发出过大的声音。
“好像做贼哦。”
路过父母房间时,青井秋河没忍住和萩原研二咬耳朵吐槽,他说完又觉得不对,“不对,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萩原研二:“不一定哦。”
萩原:“也许我就是来做贼的呢?”
秋河:“诶?”
他望向萩原研二,推门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偷什么?”
萩原摸下巴,一脸高深莫测地吊人胃口。“嗯,偷什么呢?”
青井秋河心中警铃大作,他化身神探和萩原相视,想从青年表情中探出蛛丝马迹,刚褪去的红晕却又悄无声息地攀上脸颊。
秋河轻咳两声掩饰尴尬,萩原研二扯过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个头在外。
萩原的动作快又不带停顿,等到青井秋河反应过来时,秋已成粽(?),他和萩原研二大眼瞪小眼,不明白对方的用意。
萩原:“病没好全就不要穿着睡衣到处跑。”
他摸向秋河额头,确认了遍烧确实退了才稍微放下心,“好了,回床上盖好再聊天。”
被子裹得太紧,青井秋河只能小步小步地快速挪动,他倒在床上侧着身子和萩原聊着。
秋河:“其实好得差不多了。”
他说完就连打几个喷嚏,动静大到裹好的被子也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