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题答到正确思路上了。
神衣痛快地把袖子撤走,让龙奚先一步把小粉接下车。
龙奚哭笑不得。
盛茗徽起床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一根老旧的晾衣绳上,她的神衣和她穿过粉色上衣在风中飘荡,迎风招展。
明明院子里的风连她的发尾都吹不起来。
这俩荡漾得说是八级大风也不为过。
这是失心疯?
爱慕者
这两件衣服怎么了?龙奚和阿楠坐在晾衣服的大树前剥东西, 正对这两件略显活泼的衣服,盛茗徽走过去问道。
龙奚用手背蹭了蹭鼻子,含糊道:可能也许大概, 是看对眼了吧。
看对眼?盛茗徽眉头微皱, 试图理解这三个字的含义。
龙奚见她出来了, 立刻想起心头大患,问说:你要不要坐?现在不理解没关系,坐这看一会儿你就明白了,我去给你搬凳子。
盛茗徽还在琢磨,下意识地点了头,说:你去。
龙奚飞快地跑回房间, 一把掀开枕头。
看到枕头底下空了的刹那, 龙奚大脑也空白了。
随后又想到盛茗徽的神态没有什么不同,不像是见到这东西的反应, 又安下心来。
她在床铺周围找了找。
蹲下身子看床底的时候, 谢天谢地, 总算是被她找到了这颗不定时的炸弹。
她现在可以把它带离这个危险的场所了。
把方方正正的塑料袋握在手心里, 龙奚去厨房把灶台边的小矮凳拎上,又回到车里, 把这东西塞进包里, 才回到晾衣区, 把凳子放在盛茗徽脚边。
龙奚本可以毁尸灭迹的,灶台里还有炭火,最稳妥,最干净利落的方式是直接将这一小包东西丢进火里, 烧个几秒化成一缕青烟,谁都找不着, 也不用再为它提心吊胆。
可这个想法一闪而过,龙奚没有这么做。
她想,一切皆有可能,后面的事谁都说不准。
万一,万一有用呢。
留着吧。
盛茗徽还在纠结两件衣服是怎么谈上的恋爱,两只眼睛紧盯神衣。
目光能打洞的话,神衣身上应该千穿百孔了,盛茗徽把所有角落都扫了一遍。
龙奚和阿楠在剥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