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薇:“嗯?怎么说。”
“因为?我好奇这个世界,想要了?解世界,并且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的话,我需要先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姜芜缓缓解释,她的语速均匀,不疾不徐,却莫名充满了?说服力。
“所以你学了?法学吗?”
“对。”姜芜点头?,“当你清晰了?解运行的规则之后,规则就可以为?你所用了?。”
姜芜从小就是内心很有自己想法的人,比起被别人掌控,她更喜欢清晰地?掌控自己的人生,所以在选择专业时从来没有犹豫过。
余薇薇崇拜地?看着她:“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你更有魅力了?。”
姜芜好笑:“专业的选择并不代表你的能力只限于此,不要被它?限制,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是你喜欢的都可以。”
余薇薇有些沮丧:“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这样?是不是很没规划啊。”
她有点沮丧,对比姜芜的清醒,自己好像就是个咸鱼。
姜芜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发:“不会?啊,你每一步都很认真地?在做,我们慢慢来。”
“说好了?,有我给你兜底啊。”
所以,别害怕,想做什么,就去做就好了?。
人生有很多次反悔的机会?。
余薇薇动容地?看着姜芜,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好呢,好像有她在,发生什么都没关系。
“谢谢你,姐姐。”
她用力地?拥抱住姜芜。
姜芜轻笑,温柔的吻轻轻落在她耳侧。
“睡觉吧。”
“好哦。”
一夜好眠。
隔天。自诩病号的宁燃理直气壮地?休了?一个大长假,飞出去散心去了?。
姜芜和余薇薇的假期不得不推迟。
余薇薇后知后觉地发现, 原来,成年人想要说走就走,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一旦有了名为工作的责任, 就不?得不衡量协调好全局的发展。
这么想起来,最自由的永远是学生时代, 只要没?课,主打?一个说走就走。
宁燃随心所欲地休假去了, 她的工作摊派到姜芜身上,姜芜肉眼可见忙碌起来。
又是?一个晚上,余薇薇在姜芜的办公?室里,独属于自己一片的小天地埋头画画,画几下, 悄悄抬头看专心工作的姜芜一眼,撑着下巴欣赏一下姐姐专注时的盛世美?貌,继续低头描画。
姜芜察觉到她的注视, 温柔地回望回去,心底一片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