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字塔上端的两条通风口甚至有着十分精确的角度,能够保证猎户座的三颗恒星每天都会从通风口的上端通过。
身为后人我们无从想象,当时的工匠与奴隶是如何在极为有限的技术支持下,完成了这项伟大又艰巨的浩大工程的。
但是毫无疑问,胡夫金字塔代表了当时技术的最高水平。
我为父母讲解着我们眼前的墓室减压石,这是位于国王墓室顶上的一个五层巨大花岗石顶棚,四层为平顶,只有最上一层为坡顶。
这个特殊的结构使得整个国王的墓室有20多米的高度,而之所以采用这个结构,则是因为这种结构能够有效的分散来自塔顶的重量,承受上部巨大的负荷,保护墓室。
也许对于许多慕名希望看到更多宏伟奇观的普通游客而言,在金字塔的外部留下自己的合影要远比在内部这样逼仄的空间里行走要有意思的多。
但对于我们一家三口而言,此时弯着腰挤在一处,对着这些古人遗留下来的痕迹小声的说着自己的见解,反而是一件无比有趣的事情。
我们的脚步在吉萨稍作了停留,又沿着尼罗河朝着古代的上埃及行去。囿于假期的时间所限,我们的行程几乎与那些来埃及观光旅游一样赶。
我们无法像那些19世纪前来埃及度假疗养的欧洲贵族一样,租上一艘平底双桅的达哈比亚船屋,花上一整年的时间在尼罗河上悠闲的漂流。
说起来也真是惭愧,我直到今天才发觉,这个我所热爱的文明与国度,原来我从不曾静下心细细地欣赏过它的美。
而就在我的这种夹杂的遗憾的繁忙中,父母回国的日子正在一天天的接近,我们又到了即将分别的时刻。
回归正轨的生活
最终我在开罗的机场送别了我的父母,眼见着他们走进了候机厅。看着他们频频回首冲我微笑招手示意我回去的背影,忽然之间孤独、寂寞的情绪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心中有一股冲动,想要立刻买上同航班的机票,与他们一起回去。
可我知道这样的情绪只是暂时的,早在几年前只身前往异国求学时,我就已经渐渐习惯了孤身一人的感觉。
可当我回到位于研究所边的宿舍里,看着原本拥挤的房间忽然间又恢复了往日空荡荡的模样,我的心还是空了下来。
我坐在沙发上,想着妈妈昨天晚上同我说的话。
“静怡,其实这一次来之前我和你爸爸也商量过,实在不行你就和我们一起回国吧。这样让你一个女孩子在国外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我们实在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