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从不缺勤、按时赶来提供服务的西里斯很快发现了对方的不专心。为了表达委屈,他控制着没有赘肉的腰身用力一沉,狠狠撞向身下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巫。
突然受到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轻呼一声:“…你是…吃药了吗?…呼…还是现在技术变差了?”
“…这得由你来告诉我,走神的小姐。”
汗珠顺着他的发丝滑落,滴在西蒙娜新买的床单上。
强烈的感官体验使她无暇分心,只得努力稳住理智搭起的小船,让自己不会溺死在对方闪烁着星辰的灰色眼眸中。
他就像希腊神话中的海神波塞冬,挥舞着黄金打造的三叉戟,在她周围掀起滔天波浪。不断引诱她驶向激流暗涡,企图搅碎那艘颠簸、脆弱的小船。
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在最后一记巨浪过去后,水面渐渐归于平静。
打着旋儿的小船被推到岸边,但它的主人已经没有力气上岸,只能满脸潮红地躺在里面喘气。
“…你这个畜生。”
余韵过去后,她感觉自己像是浑身散了架。
西里斯颇为得意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起身进了浴室。等他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西蒙娜已经穿好衣服,又变回了之前冷酷无情的模样。
半个多月来,对方享受着他每晚体贴入微的服务,但只要下了床她就不会再多给他哪怕一个正眼。
想到这儿,西里斯迷人的灰色眼睛暗了暗。但他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心急的小伙子了,他不会因为这点挫折就放弃的,他有了更多的耐心。
希望梅林保佑,他的努力能让对方眼中的坚冰融化,一点点也好。
西蒙娜坐在扶手椅里,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记得把牙刷带走,你不会有机会再在这里用到它的。”
也不管对方哀怨地狗狗眼,她又加了一句:“告诉邓布利多,小巴蒂·克劳奇回来了。”
男人一脸困惑地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小巴蒂·克劳奇?他不是死在阿兹卡班了?”
西蒙娜也不知道这个“死在阿兹卡班”的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但经过小美人的失窃,她敢肯定那个败类已经重获了自由。
就像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一样,说不定对方也是个阿尼玛格斯呢?
“他没死,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布莱克。”
“甜心,今晚真的不能让我在这儿过夜吗?这么晚了,雷古勒斯不会给我留门的。嗯?”他不死心地试图留下。
倒不是真回不去,最多就是面对兄弟的冷嘲热讽和家养小精灵地帮腔作势罢了。
西蒙娜不为所动,只是抬首用那双翠绿色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他。
“别把自己弄得像个痴缠不休的傻子。”
这话用在她自己身上好像也没错。她难道已经潇洒地放开一切了么?恐怕也没有。当初自己会接受并维持这样不清不楚的伙伴关系,显然是有私心作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