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晴也就看见邢武一声不吭走到窗边点燃一根烟,似有若无地拿眼神瞄着她,晴也立在房间里感觉都要原地爆炸了,这尼玛都是什么操蛋的事啊?
邢武不会还以为她自己跑去买了盒这玩意,准备跟他发生点什么吧?
顿时,晴也羞得感觉现在,立刻,马上,必须找个地洞钻一下,她已经无法直视邢武的眼睛了,于是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他们床中间的帘子拉了起来,阻挡住某人看得她发慌的视线,然后拿着这盒烫手的东西,那叫一个愁啊!
主观上来说,晴也觉得不能带去冬令营啊,这不是助纣为虐吗?但是如果情到深处方蕾依然要推倒人家,那她不带去安全一下,不也是助纣为虐吗?
想来想去晴也把东西往包里一扔,都是啥子破事啊?
于是那一整个晚上晴也都没好意思跟邢武说话,就连吃饭都跟他错开吃的,就怕一不小心撞见他意味不明的眼神,搞得她小心臟七上八下的。
第二天早晨七点四十他们准时从家里出发,邢武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还背着个黑色双肩包,晴也很是疑惑啊,说实话她从来没见他正儿八经背过双肩包,就这副样子还挺帅。
她托了下他的包:“你不是说不带东西吗?什么啊这么重。”
“电脑。”
“你带电脑去干嘛?”
邢武却瞥了她一眼,直接拿过她的包甩在肩头,答非所问地说:“带了吗?”
晴也莫名其妙地回问了句:“带什么?”
“套。”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晴也已经把那件事忘了,压根没想到邢武居然又提起这事,晴也“唰”得脸红到耳根了,她要怎么回答?她要说她带了,邢武不会以为她让他报名冬令营是带着不纯的目的吧?
晴也此时隻想大叫一声,然后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跟这人拉开距离,但现实是,她只能头低到不能再低重复了一遍:“那个不是我的,真的,我帮别人装一下。”
“哦…”邢武这一声“哦”硬生生拉了很长的语调。
听在晴也耳朵里,就有种多重的东西啊?还需要别人帮忙装?你就扯吧!
晴也此时的心态已经爆炸了,简直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不洗不清的感觉。
然后就看见在路口等他们的胖虎和史敏,胖虎还很关心地问了句:“晴晴也,你怎脸这,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