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刚刚走上假山顶,司玥便嗅到前方传来极淡极淡的香味,若非记忆深刻,恐怕是不容易发觉。
就像一向警觉的翠翘,此刻便无半点察觉,还在继续往前走着,被司玥拉住,捏了一下手,才停下来。
“你就在外面候着吧。”司玥开口,另外用眼神示意着下边。
翠翘想说陪主子一起,但也知道主子的安排是合理的,
如果一起进去,真要是发生什么事情,可能连求救都发不出来。
司玥淡定地一步步走进去,果然,
在那桌前,坐了那戴面具的男子,手持一只细嘴长颈银壶,正好在倒第二杯酒。
“夫人很守时。”面具男刚好倒满酒杯,拿起递给司玥。
“公子不也是。”司玥举杯一饮而尽,覆杯桌上,是葡萄甜酒,
进口只有葡萄香,入喉才知酒意浓。
男子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影子男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一旁,对着石壁上某处不起眼的凸起一按,
洞口深处便出现一道石门。
侯府还有如此密道?顾延朝知道吗?
这男子到底是何人,尉迟叶容、顾延朝,谁与谁是友,谁与谁是敌……
司玥跟上男子的脚步,刚一入密道,石门便合拢了。
往深处走去,每隔几步便有一夜明珠照亮,墙壁浮雕作画,有一种jg致的厚重感,不像近些年的产物。
直到走到一间宽敞的石室,紫檀木的整套家具,太师桌椅,整面墙高的书架……
男子在这里很随意放松,敞坐在太师椅上,高举的酒壶划出一道,稳稳地落进口中,好不享受。
“若这一壶酒尽,我想我们可以可以再约改日了。“司玥坐在不远处,淡淡开口道。
男子邪气地笑着,“夫人就这般看不起在下的酒量吗?“
说话间,人已经起身走到了司玥的后边,侧身又去嗅她的发,鼻尖的呼x1热热地扑在她的耳后。
真是没有记x。
司玥指尖0到袖里的钗,头也没回地向后扎去,却又分寸极好地停住,锋利的尖头离男子的喉咙一线距离,一个呼x1间,便能刺破。
昨日她便发觉,那影子的身手着实了得,这男子,功夫可就一般般了,虽然他周身的气势是她也不多见。
“我以为公子今日来,是要与我谈正事。”
男子丝毫没有躲闪,眼睛里映着的烛火光芒闪烁。
“当然是谈正事。“说完,在司玥耳垂一t1an,迅速坐到对面椅子上。
sh濡的感觉有点痒,司玥杏眼半眯,盯着对面的人。
“我与公子,不曾相识,如此,戴着面具又有何用?“
男子闻言,手指关节敲敲面具,发出金属的清脆声。
“也好,以示在下的诚意。”
伸手一揭,面具下,温润如玉。
这确实是惊讶了司玥,实在是想不到他的模样会是如此,之前的放肆邪气,在这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更重要的是,随着这面具一摘下,男子的周身的气息陡然一变,再无半点邪佞,只有温润正气,且势更高涨。
“你到底是谁?“心中猜疑,不如直接问出口,既然是合作,总要知根知底。
“孤,顾胤瑜。“
竟是传闻中菩萨一样的太子殿下,朝野上下,无一人不称赞的宽厚和善之人。
如此便有了解释,他如何能调开尉迟叶容,
这就是那两人最终选择的效忠的皇位继承人,呵真是,藏得好深。
司玥觉得有些嘲讽,嘲讽那二人,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嘲讽自己,跟他还妄想能谈什么合作。
“太子殿下,不知今日约妾身前来,到底是为何事。“
司玥懒得动了,没有起身行礼,甚至话语间也不带多少恭敬。
“孤说过了,是来与夫人做个交易。“顾瑾瑜一挥手,影子就送了两杯茶上来。
“太子殿下说笑了,您手下能人众多,想要什么没有,妾身一介妇人,哪里能跟太子殿下做交易。”
司玥有点不想看对面的男人,虽说今日来带着几分不得已,但或多或少,还是抱了几分希望的。
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反而全是失落,最大的绊脚石是他,还能妄想着让绊脚石自己移开吗。
“夫人勿要妄自菲薄,况且,我可以给……”
顾瑾瑜端起茶杯,用杯盖轻撇水面。
“薛朗元一家的命。“抬起眼睛,笑着注视着司玥,仿佛说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
司玥喝茶的动作一顿,他……
他竟然真的知道自己想要的吗,为何?
但是不管真与假,亦或是怎么知道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需要。
“殿下此话当真?“
“君子一诺。“
顾瑾瑜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对,他知道,他知道司玥有多想要。
顾延朝也好,尉迟叶容也罢,都是知道司玥的过往的,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她心底的恨意是这样的强烈。
但他懂,懂那种人生从高处被拽落跌进泥里的凄惶,被c控的无力与滔天的恨意。
拼尽全力、不惜代价也要报复的念头,是唯一支撑着的动力。
这些,天之骄子的人儿,怎么会理解。
“需要我做什么?”司玥开口问道,这样大的筹码,她不一定接得下。
“孤要谈墨谦。“
谈公子?
“他现在是四皇子的幕僚。“顾瑾瑜解释道。
所以,昨日才被他掳了去,原来是因为她见过谈墨谦。
司玥对谈墨谦现在的身份虽然有些惊讶,却也不很意外,那样的人物,蛰伏三年,不能掩其光华,真要是无人赏识,那才真是意外了。
那样的人物啊,风华霁月,不该被拖入她这一趟浑水之中。
“我与谈公子泛泛之交,怕是不能完成殿下的交代。“
“只要夫人想,不是吗?”顾瑾瑜并不介意司玥的推脱之词,想报仇,还想要良心?哪有这样简单的事情呢。
况且那两个男人就是简单的人物了?不一样是你手到擒来的。
“殿下要清理门户,妾身岂不是多此一举?”
太子太傅,若真是太子上位,是第一从龙功臣,即便顾瑾瑜对他不甚满意,也断不会面上做的太难堪。
今日既然许诺以x命,想来薛朗元必是触及他的底线了。
拿一个无用的棋子,来诓她效力吗?
“直接斩杀?将功赎罪?还是贬官留用……,夫人可以等等看,也只要有耐心,总能看到结果。
只是那时候…不论夫人是否满意,都再无转还的余地了。”
而你,愿意把决定的权力交给别人吗?
帝王心术,是顾瑾瑜学的最久的一门课业。
司玥袖子下的左手轻颤,不得不握成拳来稍加抑制,
等?等不及了……
当司玥再走出假山洞口时,外面空气经受了烈日毒辣的烤灼,使目光所及的一切事物看起来扭曲变形,池水、楼阁、围墙……
明媚的yanyan刺得她眯了眯眼,本该暖洋洋的温度却在身上激出了一个冷战。
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去挡,手却不得用了。
翠翘焦急地在洞外守候着,主子一出来,便立刻迎了上来。
看着主子苍白的脸se,立刻握住司玥的手,搀扶住了她。
不敢问什么,明显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落棠院再说。
翠翘脚下生风,司玥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身上的颤抖传了过来。
“主子,我去叫太医。“
司玥的状态很不好,刚一进院,翠翘便开口。
“不用,去拿一碗安神汤来。“
司玥躺在床上,眉头紧皱,拒绝道。
“可是……”
“快去!“
司玥很少有这样疾言厉se的时候,翠翘不敢违抗,只好安吩咐去做。
好在主子的安神汤是常备的,很快,便端了上来,这时候,司玥已经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翠翘又在她的吩咐下,端来了绿苏渍好的青梅,放入安神汤里。
浅褐se汤剂迅速沸腾翻滚,绿苏转瞬没了踪影,只把汤剂染得漆黑。
翠翘端着碗,“主子,这……”
不由得翠翘不犹豫,这药确实古怪,身为暗卫,她是经常接触一些药的,哪怕不知这药理,凭着经验,也能察觉一二。
可是司玥这回没有回应,已经陷入昏迷当中。
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喂司玥喝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药剂便开始起了作用。
司玥额头不再冒虚汗了,意识也已经回来了,勉强能倚着靠枕半坐了。
只是脸se,依旧苍白着。
“今日,你什么都没有看到。“
若为周全着想,司玥此时本不该留着翠翘了,这件事关乎她整个的成败,不能有失。
但是,既然已经提前出了变故,身边不能没有个人。
翠翘感受到司玥视线带来的压力,额头上b出了细密的汗珠。
那药见效如此之快,想必也是霸道非常,所用必有所求,这是主子的秘密,今日卷了进来……
“奴婢遵命。“跪在地上,三指按在心口,这是他们暗卫的誓言。
她别无选择,从昨天主子被劫开始,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将军和暗卫营从不听任何人的解释,失手,便是失命。
“去找李嬷嬷,把握那个没有绣完的绣撑拿过来。”
“是。”翠翘应声退下。
玉竹制的圆形绣撑,针连着绣线还别在上面,绷着的是一条丝绸手帕,绣了一大半,已经能看出模样,是一朵双面绣制的绣球花。
司玥ch0u出绣针,持着针尖沿着花瓣脉络滑动,这半团的绣球,侧面看去是个藏字的绣样儿。
这曾是她最ai的花样,也是她的得意之作。
一瓣一瓣,无不针脚整齐细密,直到huax处,这绣面上的最后一针,绣错了。
那是第一次喝这药的那天,在自己闭眼都能完成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下错了针,从此便收进到柜子里的角落。
司玥持针想越过这一处,继续绣下去,可手指下的针尖,颤动着无法定准方向。
在用簪子刺向顾瑾瑜的那一瞬,她便发觉了,她的手,不稳了。
应该是那杯酒,一杯正常的,无毒的美酒。
那讽刺是对谁呢,顾延朝?尉迟叶容?或者还有她自己吧……
人世间究竟是有多少巧合,b得她底线一退再退……
她所要的,真的多吗?
就让他们如此顺遂逍遥地过这一生?
做梦!
针尖一用力,划破了半副绣绢。
顾瑾瑜那边的效率很高,一连几日,都拖得尉迟叶容行se匆匆,连偶尔回来打个转儿的时间都是y生生地挤出来的。
按照传递过来的消息看,想找到谈墨谦并不难,他的行程简单且固定,除了定期出现在天香楼,其余的时间基本都在塔山脚下的庄子里。
若是按照一贯的套路,只要估0着时间,再去天香楼一趟便是,做出一副不经意又遇到的样子。
司玥往车窗外看着,安静地出神。
马车一路远离城中心而去,依旧是那天的驾车夫,穿过了绿意葱葱的茂盛丛林和小溪水,最后停在了一个拙朴的大门外。
庄院的看门人询问过后进去禀报了,司玥一人下了马车,等在门前,举目四周,荒野一样的苍凉。
若非要让文人酸一下,估计也能得句野趣吧。
这个地方很像他,既有文人的风骨,又有江湖的疏荡。
不过分钟的功夫儿,谈墨谦便出来了,眼角带着明显可见的笑意。
“今日正想试一壶茶,你这时间赶得刚刚好。“
“不曾想还有这等口福,可算是没白走这段路。”
司玥笑着回应,两人并肩而行,一路穿过门庭前堂。
屋内的摆设也如外面的感官,没有什么jg致重器,却端生舒朗通透。
桌上正如谈墨谦描绘,泥炭炉上沸腾着热水,一罐敞开的茶叶散发着清香,茶点盘里整齐地摆放着花生麻薯、山楂芋泥、雪团果子、红豆甜糕四样茶点。
木勺舀出茶叶放入碗中,取山涧泉水淋过,避之,再取炉上沸水冲沏,执壶起断,流水行云。
“请。”谈墨谦把第一杯茶水,放到了司玥面前。
山顶泉清轻,带着香气袅袅扑鼻,尚未入口,已知是好茶。
杯子小巧,一口的t量而已,便叫呼x1都带了茶香。
“我来,是有一事相求。”
司玥开口说出来意,才彻底按下心思品茶。
“好。”
谈墨谦刚刚斟好自己这杯,听罢没有迟疑,直接应了。
“不问问是什么事吗?”司玥手指摩挲着杯壁,眼里有些复杂。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笑着又给她斟了一杯茶,看她的眼神通透明亮。
“三天时间,你可以考虑清楚。”
对他,司玥终究是没法卑鄙利用。
“好。”又是不带一丝犹豫。
司玥叹了一口气,承受不住地低下头,夹起一块麻薯。
咬开外面软糯的薄皮,把温热的流心花生馅儿嘬进口中,香浓丝滑,做的极是地道。
是一挑担小铺的拿手之作,司玥曾经赞叹不已,谈墨谦却只能敬而远之的茶点。
司玥没有回侯府,三天时间,除了睡觉时间,基本都和谈墨谦在一起。
白天去林子里骑马踏青,去山顶寺庙礼佛吃素斋,去游舫喝酒听小曲儿,在庭院吹着风吃火锅……
晚上时间一般都在书房,或品茗或下棋直到半夜,然后谈墨谦送司玥回客房休息。
就这样到了最后一天的晚上,司玥撑着侧脸,看着烛火下,一如往昔不疾不徐斟酒的谈墨谦。
清醒理智自持,之前如此,现在如此,似乎时光也不曾改变他分毫。
“你,是真的不想要我吗?”平心而论,司玥开口说出这句话,是很不容易的,她浑身上下,唯一能撑着的不过这点儿傲骨。
可这已经是到了最后的时候了,他还是没有拒绝她过分的请求,而她,连用身t当成报答都做不到。
谈墨谦看了一眼司玥,神se看上去平静,可哪个男人没有一腔奔腾的热血,更何况那喝了不少的酒,都已经浸润血中,不过是他b别人更善于控制罢了。
但也只看了这么一眼,就把目光转移到天上那轮皎皎圆月上了。
“司玥,你不要太高估了我。我也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男人,有七情、有六yu。”
又喝尽了杯中酒,男人的看着月光的眼神有些温柔,
“我一直都想要你,很想,只是,之前的时候,你与恩歌情投意合,平静幸福得我不忍心破坏;而现在的你,隐忍的让我心疼,再不愿勉强。有这三日,谈某足矣。”
话未停,酒未停,一杯又一杯地喝着,
他没醉吗?其实早就醉了,
只是沉醉的人自己也不愿意醒来罢了。
月光银亮照满庭院,披在谈墨谦身上,也酿出一丝落寞来。
nv人生来就感x一些,更何况,是面对昔日心头的柔软,。
司玥按住了男人又即将要抬起的酒杯,指尖沁着凉意碰到了他的手背,站起身来,绕过半张桌子,站在了还不肯直视她的谈墨谦面前,代替了月亮,占满他的眼睛。
双手捧住他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坚定地看着他。
“你这般待我,司玥又怎会不愿?只……”司玥想告诉他。
只是话没说完,就被谈墨谦一把搂进怀中,深深地吻住了。
愿意的,她愿意的!
听见了这句,心房满涨得就像是终于被填满的盒子,
他的所作所为,诸多筹谋,不就是想换她个心甘情愿吗?
带着酒香,唇舌滚烫,一遍一遍地翻搅着她,携裹着她,激烈的情绪蔓延着,司玥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抱紧了谈墨谦的脖颈,跟随着他的激吻,热烈回应。
地上二人的剪影重合起伏着,仿佛也沾染了热气,轮廓动荡着不再清晰。
酒杯酒壶被扫落在地,被压在桌子上亲吻的司玥眼光迷离,气喘吁吁,整齐的衣襟已经有了褶皱压痕。
不再满足于单纯唇齿的缠绵,谈墨谦一把抱起司玥,大步疾行,进到了他的房间内。
整齐的床铺随着两人的上来变得凌乱,谈墨谦沉溺在司玥的颈间好一会儿才继续一路向下,啜吻着她的锁骨,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襦衣的带子,与那浑圆的娇r,只差一衣之隔,他虔诚地亲吻了上去,ai怜br0uyu多一些。
正要彻底掀开着最后一层薄纱,司玥眼神朦胧凄婉地按住了他。
“不……”
nv人轻声的制止针一样地扎在谈墨谦的心头,他手中攥着的是她的衣角,
到底是停了下来,有些自嘲,
“终究是,谈某不配吗?“
真心不是想停在这里,只是下面停好像更不太合适的样子?▽?
司玥坐起身来,轻推着谈墨谦的x膛,男人放弃了抵抗的力气,仰面躺在了床上,抬起右臂,挡住了眼睛。
司玥看着谈墨谦罕见的置气样子,心里软软的,拍了拍他的膝头。
“正常的欢ai,是没有办法了,但我想要你。“
伴着未落的话音儿,是衣服淅淅索索的声音。
谈墨谦抬起手臂,眼前,是司玥一丝不挂白皙身t,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玥玥……”谈墨谦被司玥这拒绝又主动的做法迷惑了一瞬,紧接着又沉溺在她欺身上前的吻里。
司玥主动解开了谈墨谦的衣服,抚0上他掩藏在书生衣衫下的结实x膛,解开腰带,握住那根已经站起的roubang。
“唔……”突然被柔胰包裹住的触感让谈墨谦闷哼一声。
激吻的唇舌来不及吞咽混合在一起的涎ye,顺着两人的嘴角向下滴坠着银丝连连。
nv人柔软的手一下一下地律动着roubang,男人的大掌按压在nv人的x前,roubang火热坚y地越来越涨,baeng的suxi0ng在男人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呼x1在火热地纠缠,谈墨谦的手到底是越过阻碍,0到了司玥的腿心,一手春cha0。
明明她也情动了的……
男人的roubang时不时跃跃yu试地往那花间探去,都被司玥挡了下来,她停止了亲吻,看着男人也q1ngyu满面的脸,安抚地亲了亲,然后跪坐着,慢慢往后退,直到退在他的腿间。
在男人紧紧追随的目光中,她魅意染绯的眼角笑得弯弯,俯下身以檀口hanzhu男人roubang顶端。
谈墨谦的诧异和阻止终究没挡过这刺激,那一瞬间便有想s的冲动,y生生地用着仅剩的理智压了下来。
温热sh濡的口腔紧紧包裹住硕大的guit0u,刺激的roubang激动地吐出些水儿来,丁香小舌灵活地顺着黏ye地方向游移在铃口外,舌尖儿一探一探地堵住又移开。
谈墨谦感觉身t里所有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在了那一点,眼睛里是她hanzhu他的的样子,耳朵里全部都回荡着放大无数倍的啧啧水渍声,仿佛全身的肌肤同样感受着她的温软包裹……
舌尖划过冠g0u,沿着roubang上下t1an舐,司玥尽自己的可能去包容他,给予他。
快感一波一波密集来袭,谈墨谦觉得自己不再拥有的意识,只能被动地随着她给的快乐起伏。
男人右手掬起了nv人的长发放在手间托着,舍不得攥疼了她,舍不得冲撞了她,舍不得委屈了她,一千一万个舍不得,让他交出了所有的主动权。
司玥哪里能不知他想要,这种单方面的x1ngsh1,她清醒而理智。
她看得到他手背的青筋,感受得到他大腿的紧绷,所以越来越深入地含着,频率越来越快,用手轻轻抚0着男人的囊袋,节奏和着男人粗喘的声音陡高攀升……
直到再也隐忍不住,jg关即将失守,谈墨谦躬起身t,想要拔出来,却被nv人用喉咙留住。
只有漫天的白光闪现,重重跌在了床上。
————再不写h,就忘了自己是个小h文作者啦
还好这东西的味道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腥气,其实司玥刚刚也是一时冲动,因为这对象是他,所以她愿意多几分忍耐。
谈墨谦眼神黝黑炽热地看着眼前的ch11u0的nv人,长发散乱,眸se如水,嘴角还有没有咽下的白浊……
他的动作罕见地粗鲁了一次,一把捞过了司玥,sisi地扣住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等谈墨谦端来清水简单洗漱过后,司玥躺在他的臂弯,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窝着。
“顾胤瑜用我交换了什么?”司玥眯着眼睛慵懒地问道。
如果说,谈墨谦真的只是个幕僚而已,司玥就信了顾胤瑜的话了,一个尚未走到台前的幕僚,叛变的成本只要看能给得出的价值就好。
但这三日,从谈墨谦没有刻意在她面前隐藏的东西来看,顾胤瑜根本没有说实话,或者说,隐瞒了大半部分。
谈墨谦处理的,可以说是四皇子最重要的机密,甚至事涉南疆。
那样扭曲的文字,司玥曾在几年前曾救过的一个南疆医者那里见过,所以一眼便认出来了。
这样的地位,如果四皇子继位,他便是位极人臣。
所以,与其说是顾胤瑜与她这个没权没势没后台的人达成协议,不如说,是顾胤瑜拿司玥和谈墨谦达做了交换。
她,才是那枚棋子啊。
“名单和南疆皇室秘药。”
谈墨谦手指梳动着司玥的长发,按摩着她的头皮,看着她舒服的像猫一样。
从不低估她,一直都知道她有多理智聪慧。
也不想瞒她,只要她问,他就回答。
谈墨谦平静的语调,让司玥压在心底的那丝不忍又钻了出来。
知道顾胤瑜假面的人,便会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主子,虚伪多疑而且j诈,还不如那个残暴的四皇子好敷衍。
而且这次,顾胤瑜基本是空手套白狼一样得到了他要的东西。
谈墨谦都明白的,但他还是同意了,为了她。
她知道他肯定会留有后手,可即便是这样,也是放弃了大半个前程。
如果,可以早点遇到他……是不是会有不同……
可惜,没有如果。
……
司玥迟迟再没有说话,谈墨谦低头看去,发现她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