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月上中天。今晚是她的生辰宴,她在宴上多饮了几杯,索性出来走走,顺便赏月。深蓝的天幕上一轮圆月挂在山尖儿,清冷的月辉洒在脚下的羊肠小道上,旮旯里忽地窜出一个人影儿,跪在地上向她行礼,道:“陛下,有位大人给陛下送了一份生辰礼。”意欢抬头看了眼天色,暗道:真是稀奇,什么大礼放在半夜送?她倒要去瞅瞅是个什么稀罕物,道:“带路,朕要去瞧瞧。”“喏。”小内官引着他们到了一处清冷的宫宇。意欢打量了一下宫宇四周,眉眼中的兴味愈发浓厚,跨上台阶,正要进去,身后的随从却被引路的内官拦住了脚步。那内官恭敬道:“此物仅陛下一人能观。”闻言,意欢不由挑眉,什么宝贝,竟如此神秘?她向身后的随从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再跟,去哪都是乌泱泱一帮人,也是够累的。此处乃温泉宫,脚下的地面都是以玉石铺就,再凿刻上繁复的花纹用以防滑。她嫌此处过于奢靡,早已弃之不用。不知哪个胆大包天之徒竟敢违逆她的旨意?穿过层层帷幔,路过水汽氤氲的汤池,信步往里走去,一张华美的红木大床展现在眼前,床上是鸳鸯戏水的红锦被,锦被上是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被蒙了眼、堵了嘴,缚了手脚,裹着一层轻纱,扔在这大床上。意欢的脚步顿时止住了。下面的人不知从哪搜罗了来如此尤物,专门放在她生辰这一日献上,想必是颇费了一番苦心。不管背后之人想要什么,这份礼物她是收下了。希望那人做好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准备,想从她手里要东西,不付出足够的代价可不行。手指抚上玉色的肌肤,勾引起阵阵颤栗。似乎是因为蒙着眼,那人的表现格外敏感。只是在他的腰窝处揉捏了一把,便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喘息,肌肤瞬间覆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漂亮极了。意欢被那声喘息勾引得小腹发紧,她索性骑在男人的腰腹上,双手按揉着两块饱满弹软的胸肌,像牛乳一样,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气,又像樱花一样,泛着浅淡的粉。随着她的动作愈发放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布条勒着的唇显现出了樱桃般的鲜红色泽。意欢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她轻轻伏在男人的身上,唇瓣靠近他因情动而泛红的耳朵,低声道:“我是来救你的,待会儿你一切都听我的。我先把你嘴上的布条解开,但你千万不要出声,否则我们就暴露了。”她观察着对方的反应,确认他是在点头同意之后,解开了绑在他脑后的结。男人唇瓣动了动,还不待出声,两根手指堵住了他的唇,女性清亮的声音落在耳畔,“都说了不要出声,他们的眼睛都盯着呢。接下来无论我怎么做,你只需要做出最真实的反应即可。”话音刚落,那两根手指就探进了他的唇里,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舌嬉戏游玩,下身也有一只手不断地按揉打圈,纤细的指尖探进亵裤,按着嫩红的龟头揉搓抚摸,指甲在马眼附近按压扣挖,逼人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暇思考她口中的“他们”是谁。他试探地挺起腰,却又因落空而失望,喉咙里因此而发出难耐的痛苦的哑音,“呃,嗯……快一点,求您快一点……”蒙着眼的俊容上是一片痛苦的神色。
意欢讶异于他的敏感,她不过是玩玩他的龟头,他就一副快到了的模样。她坏心地停下手,指尖拉扯出他鲜红的舌,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流出,脸颊上布满潮红。她褪了衣衫,半伏在男人身上,将女性丰满的乳肉喂进他的口中,不着一物的私处在他的腰腹上缓缓磨蹭,道:“你吃一吃,吃得好了,我便给你。”身下的人便迫不及待地舔舐吞吃着乳肉,被绑缚在床头的双手激动地挣动着,瓷白的手腕上勒出了两道青紫的痕迹。冷白的瓷器上突然有了瑕疵,意欢却不敢给他松绑,臂膀上鼓胀的肌肉警示着她,一旦给男人松了绑,她即刻就会被反客为主。她眯着眼享受着欢爱的快感,将另一只乳儿放进他口中,“哼嗯……这只也要吃一吃。”柔嫩的私处紧贴着他的腰腹,分泌出湿滑的黏液,胡乱涂抹在他的身上。染着豆蔻的指甲爱怜地抚上男人昂扬的阳物,手指沿着冠状沟抚弄,按摩完龟头,再去揉揉两颗囊袋。这个姿势持续得让她颇为劳累,索性往后坐坐,用饱满挺翘的臀去安抚男人的那物。她摇着臀,前后上下地抚弄那物儿,透明的黏液涂满茎身,肉红的龟头时不时戳进她的小花穴里,双手按在男人的腰上,挺起丰满的奶子,舒服得腰酥体软,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死活。男人被她折磨得涨红了脸,蒙住双眼的布料隐约露出她随着动作晃动的两只酥乳。所有的快感都被她握在手里,偏偏她不肯给他个痛快。他咬着牙,强行挣开了手腕的绳索,丝丝血线从皮肤底下冒出来,趁着女人眼饧骨软的时候,握紧了一把纤腰,狠狠地闯进她的身体里。意欢被惊得一缩,下意识绞紧了下体,男人猝不及防间缴械投降,一把扯下了蒙眼的红布,一双凌厉的凤眼恼怒得望着她。门外及时传来通报的声音,“陛下,晋使求见。”……清凉殿里。意欢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没骨头似的从床上爬下去给自己倒杯冷茶,再爬着坐回去。要命了,她怎么做了这样一个梦……那些晋国的使臣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昨晚上小五小六也没打听到多少东西。“殿下容禀,照您的吩咐,奴才们四处打听了,都是说来给那位送贺礼的,为首的那位使臣好像姓李,具体叫什么底下的人也说不明白。不过,李使者走了之后,有人听见应大人好像跟那位起了争执,言辞间出现了‘晋王狡诈’、‘重新谈判’这样的字眼,再多的,就没人知道了。”晋王……谈判……晋使……他们难不成做了什么交易?到底是什么交易能让应钦忤逆楚韫?想不明白,下身湿黏的亵裤也让人难受。她看了眼手中一口未喝的冷茶,面无表情地倾倒在身上,然后将湿透的亵裤脱下来,开始叫外间守夜的宫女。“你去给我找一身亵衣,我半夜口渴,不小心将茶洒在身上了。”明天干脆去翻一翻楚韫的勤政殿,说不定会有一些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