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咕嘟咕嘟喝了几口,煞有介事地品评,就是少了些,若真有孕了,能喂饱谁呢。
赵蕴毒发正盛,晕乎乎地随口道,喂饱哥哥哥哥,我好难受我为什么会这样。
帮你吸出来便不难受了。
哥哥,不要骗我,呜
她边咬紧了体内肉根,泫然欲泣,眼角鼻尖熏得通红,引得赵起再亵玩两颗红果许久,唇齿交缠间逼着赵蕴喝下不少乳汁。
至赵起扯着那乳粒上的金环,略失望道,两边都空了。
赵蕴业已满口奶味,尚有些许来不及吞咽,便挂在她下巴尖,陷进她更往幽深处,如小虫爬过肌肤犯痒,她伸向那泛滥不止的水源。
眼见她竟馋得要自抚上花蒂,赵起就着还埋在她穴里的姿势,轻轻一抬,竟是让赵蕴架了空,任由他走动时肉冠乱戳,时不时顶得她哭哼,乱喊些哥哥、太大了好难受的撒娇软话。
因这挑了空怕摔下去,娇气包便死死拽紧赵起,双手抱着他脖子不撒,令赵起实为满意,行至殿中那一人多高的铜镜前,又狠狠碾着她骚处,咬住她耳垂道,蕴儿的骚穴含得哥哥好舒服。
言罢,生怕她不信似的,寻了块厚绒毛毯坐着,如替小孩把尿式,将赵蕴圈在怀里,又要她直视这满地淫事。
还难受吗?
赵起素日花样百出,现是变了性子,动也不动,咬在她一截雪白后颈,只懒懒道,哥哥没骗你吧。
反倒是赵蕴急不可耐,窄窄的穴口被撑满了还不餍足,自个儿扭腰摆臀,搅得那粗热肉根在体内又膨大许多,顶进甬道最深处的尽头。
急什么。
她呜呜哭喊着,两边金环濡满奶汁,在乳孔中似泥鳅游水,轻轻滑弄便牵动不可名状的快意。
赵起自是不放过她,掰着她头看向镜中,赵蕴实在想他给个痛快,却看了一眼便要哭出来般,哥哥,不要这样
映照出的两具肉体,紧紧衔接那处,再至雪白酥胸,挂满半透色的淫液。
这哪里是她,赵蕴羞愤地不敢再看,她理所当然痴于此道,独剩还没被操昏过头的半点神识。
赵起只挤着那软乎乎的奶子,呲一声,摊开掌心让她舔,怎地,刚刚不已经喝过了。
见她还要装死般,许久未动的肉根猛地抽出,再没入。
呜
赵蕴尝到熟悉的甜头,她像被完全驯服、尚未学会行走的羊羔,俯下头颅,乖乖吐出舌尖。
鲜红软舌挑拨,赵起亦忍到极限,顺势令上下两张嘴都吮着物事,以观音坐莲之势狠冲上百十来回,将浓稠精水先交代在层层绞紧的穴肉缝隙里。
被勃发跳动的肉根一激,赵蕴猝然缩起身子,婉转呻吟更尖细道,我,我不行了
本以为此番回合结束,然赵起胯下三寸仍硬邦邦的,挤满了她穴道,将她抵在冰凉的镜前又折腾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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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之前有空,又忙了几天,惹,复健真的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