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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

路铭横眉倒竖:“哪里不合适?你倒是说清楚!”

“太正经了。”

“我看是你太不正经了!”路铭气地拿筷子指他。

“明天晚上有个酒会,你跟我去。”

“不去。”

路江北想也不想地拒绝。

路铭带他去的酒会除了认识各家小姐还能干什么?

路铭放下筷子,拿纸优雅地擦了擦嘴。

“听说你手里头有个电影定档一直定不下来是吧。”

路铭语气肯定。

路江北看着他爹自信地拿捏着他。

半晌。

“行。”

“今晚住家里。”

拿着好大儿把柄的路铭得寸进尺,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去看他的午间电影了。

“我觉得你上次的提议可以考虑。”路江北百无聊赖地给佟知卫发消息,“有个小孩给我爹带应该就没空找我茬了吧。”

佟知卫:“这话我就跟你开开玩笑的,你想让你的孩子变成钱二啊?”

路江北讪讪地敲手机。

“我也开玩笑。”

钱二是开基金公司钱总的二儿子,外人看来挺风光的,其实和他家有交往的人都清楚,是钱总情妇生的。钱总一把年纪私生活混乱,钱家老人思想老旧,导致钱二在家里的身份并不名正言顺。

“北哥,其实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佟知卫给路江北洗脑,“想想,以后每天有人在家等你吃饭,给你嘘寒问暖,多好。”

“结婚这么好你怎么不结啊。”

佟知卫无视,继续道:“你看老赵的姑娘都两岁了,乐得他天天在朋友圈秀娃,那拜拜嫩嫩的,多可爱!”

“他老婆还不知道他每个月出差里都有一次是出去偷吃吧?”

佟知卫给路江北发了个大拇指。

“哎!我们北哥就是这么有责任感!婚姻界没你不行!”

路江北烦躁地扔了手机。

婚姻,与他现在和床伴厮混的生活,完完全全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他不可能和现在身边的女人谈婚姻,更不可能结婚后再去找床伴。

他一直都分的清楚。

所以不可能结婚。

因为路江北是个性瘾者。

从他刚进入青春期起就发现了,他的欲望比常人更强些。

每天早上醒来胯下都硬的发疼,床单上有他留下的白浊。

他早早地就开了荤,并且从性事中享乐。

他没办法用大脑喜欢女人。

主宰“喜欢”的,是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