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志保,她现在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死亡预告信亲启
当警察赶到那里时尸体已经僵硬了,由于房间被反锁,警方只好破门而入,但房间里只有这一个人,空荡荡的,再就是倒在地上的几个空酒瓶,他后脑勺处有血迹,伤口与墙边的桌角吻合,室内也没采集出其他指纹和痕迹,虽然警方还是怀疑有其他原因,但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意外两字,最后他的死亡只好草草结案,被判为踩到酒瓶而导致的意外身亡。
汇报的是个身材干瘦的中年男子,眼眶深陷,像是被吸干了血液的行尸走肉,眼眶里空荡荡的,只留麻木的一双黑眼珠时不时地转动一下,有些瘆得慌。
但松田阵平仿佛没见这张恐怖的皮囊一般,听着他的话深深地皱起眉,他双手撑着下巴将那串话又在脑中溜了一遍,等他咋么出味后,语气里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些怀疑与失望:
只是几个酒瓶和密闭的空间以及后脑勺一点血迹就被凭空认定为意外身亡?
日本的警界,十多年前是这样,三年前是这样,到了现在还是这样,呆板无趣、死气沉沉,就像一只怠惰成性的猫,即便是把一只奄奄一息的老鼠塞进它的爪子下,最后还是会束手旁观地让老鼠拼着最后一口气从手下逃走树獭都比它还要有生气。
那封死亡预告呢?他们眼瞎吗,还是脑瘫,这不明摆着是谋杀吗?
一串不怎么友善的词汇在嘴边转了一圈,松田阵平还是将将按捺住那些不堪入耳的词语,挑出几个不怎么过分又过于客观的词,只是这不足以平息他心头越来越浓的失望,他打断那个男人开口的动作,像是有些脱力地摆了摆手: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这个案子结束后就结束吧没意思了。
中年男人僵硬地点头:是,那布置在警方的眼线要收回吗?
不用,松田阵平微微垂下眸子,继续监视,有什么不对劲,特别是有关a药,一旦发现立马汇报给我。
他顿了顿,不要让第三人知道。
包括boss。
真是可笑,当着警察时要提心吊胆高层做出的骚操作,身在组织也要提防神龙见不见首更不见尾的那位先生,松田阵平突然觉得过去二十多年的日子都过了个空无一物。
平淡又不算平凡的灰色画布被一幕幕简陋的线条填充,放眼望去单调杂乱到让人头晕,仅有的几块颜色却让他不敢直视
红色的,蓝色的,黑色的,黑色最浓处又被一抹强势的绿色搅浑,混出个奇异无比的色彩,又缠缠绵绵地跟灰色搅和在一起,最后反而将颜色洗清,洗出个清浅又漂亮的银色。
他直愣愣地盯着桌面上那一小盆极其圆润可爱的多肉盆栽,被上面翠绿的颜色唤回心神,他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甩出脑海,迅速回归到刚才的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