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绿植盆底翻出钥匙,把门推开后又打了个哈欠:这就是,那个花名册就在办公桌上,那个粉色封面的就是,川岛的邮件应该在最后几页,你自己去看吧。
对了,走的时候帮忙锁一下门,把钥匙放回原地就好。
安室透下意识抬手接过钥匙,被女生这一番操作搞得忘了动作,他看了看钥匙又看看一脸不耐烦的女生,难得的有些语塞:我自己去吗?
不然呢?,她反问,可能是太想睡觉了,她看上去像闭着眼,胡乱地抬了抬下巴,语气很差,你没长手吗?
安室透不再多问,看着女生嘟嘟囔囔地转身消失在走廊里。
太奇怪了,安室透心想,他对着空荡的房间说了声打扰,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一堆堆的文件走到办公桌旁边。
这家照相馆真的很奇怪,这里的员工也很奇怪。
哪会有人这么随便的将钥匙交给外人,安室透沉默地翻看着花名册,死者的邮寄记录在最后三面,主要是一些生活用品,但没有任何跟书信有关的东西。
安室透隐晦地看过房间里的物品,大多是废片,胶卷,还有几团看不出什么颜色的衣服,他将所有东西还原,出门上了锁,将钥匙塞进花盆底部。
似乎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很奇怪。
安室透跟老板打了声招呼走出照相馆。
照相馆对面是家书店,门口摆着一排游戏,海报上印着个戴眼镜的白领和一个笑得很开心的女孩,安室透想起那个员工说得游戏,看了几眼,鬼使神差地过去买了一本。
他拿着游戏站在街边,看着车来车往,他想起早上去川岛家调查时无意间在书桌边发现的情书,又想到那个举止奇怪的女店员,缓缓地叹了口气
真的很奇怪呢。
柯南跟松田阵平正蹲在一边研究那封信,妄想从里面找到什么破绽。
琴酒靠在桌子边,桌子不算太高,对琴酒来说只是个不怎么舒服的高脚凳,他单手扶在桌角,不自觉地敲了几下。
然后他理了下衣领,路过那两只蹲在墙角的蘑菇。
柯南眼角看见一抹银光被太阳给照了下,抬头:你去哪?
这封信可能不止一封,琴酒说,他看着柯南诧异又惊喜的眼神,开口:
你看一下火漆印,应该会发现图案中依稀能辨认出天堂鸟的影子,我在想这跟案件应该会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