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院长却觉得如此的憋屈，怕这位，怕那位。
“楚离，她为楚离而来？”
凌天皱着眉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个女人为一个女人而来……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还是他悟错意思了？
“嗯。”
肖院长不知该怎么说，只能点头，看他怎么去理解。
“为什么？”
凌天本来忍着不问原因，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公主未楚离而来，她男人知道吗？
那男人知道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气愤？怒不可歇？然后分手……
正当凌天在想那个男人会气成什么样子的时候？肖院长接下来的话，让他愣了一下。
“因为她得罪了楚离，想求得她的原谅。”
“呃？”
什么情况？
怎么会是这种原因？
还是说，本来就一种情况，只是加深了问题？
“这个呢，说来话长，总之现在的夏国经济，全部掌控在楚离的手上，我这样说你，明白了没有？”
这是最简便，最了然的回答。
凌天不是别人，跟他说这些，肖院长不会有所忌讳，更不怕他会到处去宣传。
这种前线下来的人，比这里任何一位教练都还要严格要求自己。
所以，跟他说什么话，都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