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刘氏从沈三不常穿的褂子里找到了沈柔的庚帖。
她面上一喜,忙把庚帖藏到怀里。
刚藏好,沈三推开门进来。
“你在干什么?”
刘氏心虚的厉害,心几乎跳到嗓子眼,讷讷道:“没,没什么,我在收拾屋子。”
沈三没说话,只是毫无情绪地看着她。
女人本就做贼心虚,对着那双眼睛,浑身都不自在,“……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该去做饭了。”
说着话,急急忙忙出了屋。
“刘氏。”沈三喊住她。
刘氏停下脚,怕的发抖,头上出了一层汗。
“不该做的事不要做,否则你会悔不当初。”沈三警告的声音响起。
话落,关上房门。
胶在背后的目光消失,刘氏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呼吸平缓后,才想起相公刚才说的话。
不该做的事不要做?
什么意思?
……难道,难道相公知道她偷了柔姐儿的庚帖?
这么一想,刘氏心脏剧烈的跳动,好像要炸开一样。
她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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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月过去,桐油作坊出了第一批桐油。
山上的油桐树果很多,村里人齐出动,几天就摘完了。
处理是大头。
因为量太大,一次弄完也不现实。
第一次做,用了1500斤油籽儿,制出450斤桐油,一斤桐油卖五两,共计2250两。
得知这个数,沈家二房高兴坏了。
沈二红光满面,“这么多!跑去分给萧公子的一成,还剩2000多两。”
“萧谨之说了,第一批是试水,出的价不算高,等那些大户尝到甜头,价钱还有的涨。”沈念补充。
沈坤睁大眼,声音透着难以置信,“一斤五两还不多?”
沈念耸肩,“这东西用途大,那些人不是傻子,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咱们没人脉,这些事还是交给萧谨之吧。”
都说是听说了
李秀娘看着闺女毫不见外的样子,一阵烦闷。
她的乖女呦,咋就不晓得客气哩?
转而想到萧公子死命纵着念姐儿的样子,李秀娘不知该喜还是该愁。
沈坤最爱出风头,兴高采烈地说道:“爹,咱是不是又要发工钱了?”
这小子爱出风头的属性遗传自他亲爹,沈二也是一脸兴奋,“是该发了,天眼见着冷了,大家伙也该置办些棉衣,粮食也要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