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一茬因果后,柳佶顿时不觉意外了。
“好,大哥给你说……”
原来,殷太后伤了后也不安分,看谁都不顺眼,罚了好些宫人。
信得过的不是打板子就是罚跪,到昨天夜里竟是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
无法,明光宫的女官做起小宫女的事,扶着殷太后如厕。
女官一向不做体力活,哪扶得起殷太后,好不容易将人扶过去,谁知意外发生了,一国太后就那么掉了下去……
沈念:“??”
“这是认真的吗?”
柳佶摇摇头,“当然不是。”
“所以另有原因?”沈念感觉有大瓜,扯着他的袖子催促:“大哥快说呀,你不说我去找三哥。”
柳佶一听这哪能行,按住跃跃欲试的小姑娘,说道:“别急,我说。”
“据宫里那位所言,是有人害她,昨晚宫里搜了一夜歹人,今日一早皇上的眼睛都是红的,被闹腾的。”
沈念才不信,“怕不是高兴的吧。”
她可知道,萧家的人没几个盼着殷太后好。
“妹妹!”柳佶声音有些严肃。
对上小姑娘纯澈的眼睛,又柔了语气,“这话知道就行,别说出来。”
“好叭,我不说了。”沈念一脸乖巧。
柳佶神色柔和,摸着妹妹的头,“乖~”
沈念趁热打铁问:“大哥,那宫里抓到人了吗?”
“没有!”柳佶说,“能出动的人都出动了,别说歹人,连个耗子都没抓到。”
“神人。”沈念啧声。
她不觉得,殷太后是被迫害妄想症发作——
宫里那茅房高级的很,又干净又大,还有专人在管,安全性大大的有,一般人哪能掉下去。
要说殷太后不是被人坑的,她都不信。
只是吧。
对此,沈念只想说一句,干的漂亮。
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干的好事,想认识。
就在沈念对那位不知姓名的人念念有词时,萧秽进了太子宫。
储君歪身坐着,全然没有在外的优雅贵气,随意的像个肆无忌惮的纨裤。
有人兴奋吃瓜,有人跪地留娃
他觑着下首的少年,让人看不出真实情绪的眼睛带着探究。
“阿秽可听说了宫里的事?”
戴着面具的阴沉少年没否认,“听说了。”
“有何想法?”
阿秽一口少年音,冰冰冷冷的,没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