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这趟回绥州后,以后再回去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阿秽:“……”
不准想那个人!
阿秽很无语,萧世子是故意的吧!
“萧世子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掉一根汗毛!”少年绷着脸说。
沈念:“……”这倒也不至于。
贵人们各自安顿好。
有人一路累到了,想着明早还得上山拜天,早早睡了;有的则如往年一样搞起篝火晚会,载歌载舞,很是热闹。
沈念在外面溜跶一圈,还意犹未尽着,被秦锦赶着回帐篷。
“不看看都几点了,明天还得早起呢,现在不睡什么时候睡,小孩子熬夜不好!”
面对让人操心的熊孩子,一向沉默是金的清王妃话难免多起来。
可叫清王灌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醋。
沈念嘴角抽搐,一脸黑线,“已经订婚的小孩子?!”
见过这么大的小孩儿吗?
秦锦不说话了,那双清冷的眼睛注视着她。
沈念用手在唇上虚虚一划,乖巧站立,不说话了。
“嗯,我就是小孩子,现在就去休息,秦姨晚安!”
说罢,右手轻抬,点在太阳穴上,做了个敬礼的动作,明媚一笑,钻进帐篷。
秦锦目送小姑娘进帐篷,无奈地捏捏眉心,“还说不是小孩子,跟以前一样皮。”
清王眼睛瞇起,“那丫头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秦锦:“敬礼,怎么了?”
她的话音落下,清王伸手一勾揽住王妃的细腰,凌厉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语气霸道,“不准想那个人!”
秦锦反应过来男子说的是谁,好笑地说:“那也是你。”
清王眼神固执,眼底是化不开的黑雾,明显在黑化的边缘。
“不准想!”
他就是他,不是别人。
想到锦儿曾深爱的人光明磊落、襟怀坦白,不似他,生在吃人的皇宫,心是黑的,毫无善心不说,所作所为皆为利益。
不是他妄自菲薄,他比不上那个人。
清王一想他的王妃在那个世界与另一个男人相爱过,很难不在意。
即使,她说,他和那人是同一个人……
嗤。
怎么会呢?
他从来不曾端方正直,怎么可能和那人是一个人?
秦锦无奈,说道:“好,不想。”
察觉有人过来,轻推男子,“你先放开我,有人来了。”
清王眼睛一深,没松不说,手臂还收紧了些。
外人看来,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子被男子刚劲有力的手臂箍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