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执说了个地方。
豫王霍然起身,双目冒着怒火,马上告辞离开。
等人走后,太子挑眉,笑着问:“地址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萧执一脸『你怎么会觉得是假的』的表情,一副端方正直的样子,“那是皇叔,我能说假话骗他吗。”
地方当然是真的,就是,等豫王叔过去后还在不在,他就不确定了。
太子半信半疑。
探究地观察着谨之,确信他挖坑了。
略一思忖,猜到了原因。
“豫王叔随口一说,谁也伤害不了念丫头,何必……”
萧执不发一语,显然很在意豫王那句无意识带上未婚妻的话。
太子无奈摇头,“你啊,跟以前一样记仇又护短。”
萧执淡定的喝茶,当作没听见。
“豫王叔那里还得你看着,好歹是我们的皇叔,别让他丢了命。”太子说。
“嗯。”
…
转日一早,沈光耀被带离了牢房。
还以为昨天的软硬兼施有效果,他心里一喜,大摇大摆地走出牢房。
给衙役一个没眼色的嫌弃眼神,不耐地说:“愣着干嘛,给我把脚镣取下来啊!”
衙役们许久没见过这么狂的了,对视一眼,拿过枷项不由分说地给他套到脖子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沈光耀一愣,惊骇失色地大声说。
“干什么,送你去流放之地啊。”衙役不耐烦地推着他往前走,“快走,别耽误了时间。”
沈光耀脚下踉跄,重重的伽项和脚链让他恍然回神。
他突然抓住衙役的胳膊,难以置信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荣安郡主的五叔,我不可能被流放的,你们去把她叫来,我有话问她……”
离开
衙役翻了个白眼,“你在想屁吃!”
不管沈光耀一脸狂怒,继续道:“荣安郡主姓柳……”
想到沈念的养父一家,补充一句,“要么姓沈,甭管人家姓啥,跟你姓张的有一文钱关系,还不是荣安郡主的五叔,想攀附权贵想疯了吧,你要是郡主的五叔,我就是郡主的……”
意识到这话会掉脑袋,衙役硬是转出弯,哼声,“别白日做梦了,想想怎么活到流放之地才是正经。”
说着话,扫开沈光耀扣住肩膀的手。
伽项抵着衙役的肩膀和胸口,让他很不舒服,暴躁地推开。
警告道:“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算了,再敢闹腾,小爷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沈光耀没把这话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