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轻浮的声音惊到了在场的两个人,场地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南光却笑了一声。
这笑声近在场地圭介的面前,场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们现在也贴得太近了。他想要退后,但身后就是墙,仍用手指得寸进尺的南光毫不照顾他的羞耻,问他:
你不是要我把你当可以交往的对象吗?我不验货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资格?她的手指没有留多余的指甲,光秃秃的指尖在他肌肉的线条间滑动。
她的食指和中指像丈量他的身体般在他身上行走,来到他的内裤边缘,食指指尖一点探进去,在他敏感的下腹部滑了一圈,场地圭介条件反射地绷紧了下半身。
场地不会现在还在穿妈妈帮买的内裤吧?那可不行。南光说着,食指拉扯着他的内裤边缘,松手,便是啪的收缩声。
但凡场地圭介稍微聪明一点,也应该知道南光此刻的所言所行都刻意带有贬低的味道,可经年累月的共处使他盲目相信南光的任何评价。
没、没有,场地圭介慌忙说道,但不知为何,他又补上几声对不起,为小时候的自己道歉似的。
南光一颗颗解开场地的校服衬衫,但并未为他完全脱掉,只是在那布料之下玩弄他的胸口,拇指来回拨弄他的乳尖,直到把它玩得变硬,耸立起来,敏感地摩擦衬衫的料子。
为了方便动作,她骑坐到场地的大腿上,靠近他,贴近他,拨开他的长发,用另只手固定他的脸,亲吻他耳下的下颌线、嘴角、脖颈、喉结。虽说是吻,可她好像故意似的,不时会探出一点舌头,那柔软湿热的舌头留下几处湿漉漉的印记。
场地像只被亲晕了的长毛大猫,喘息不止,表情迷乱,看不出分毫平日做不良少年时嚣张粗犷的模样,只知道乖乖任南光摆弄。
他想要抱住眼前这个人,又不知该从哪里下手,两只手僵在半空,没有任何意义地试图落下又紧握成拳。
突然地,南光离开了场地的大腿,两膝撑在地面上,这动作使得场地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身体,慌张地收回。她撩了撩自己的耳侧的短发,俯视着场地圭介:
场地你不是说,不会对我有亵渎的想法吗?
她指着场地下半身隆起的地方:那这是怎么回事?
南光拉扯他的裤子,将之褪到膝盖上,他的阴茎便直愣愣地弹出来,立在空气中。
场地圭介的脸顿时红得要滴出血,他金色的眼睛睁圆,似乎马上就快哭出来。
南光粗暴地将他颈间的项链扯断,因为是便宜货,所以并没耗费她多少力气,但场地的后脖颈还是出了血。
她拉着那长长的银色链条的一头,绕着圈将其紧紧缠绕在场地丑陋而兴奋的性器官上。项链还带着场地自己的温度,但又因暴露在空气中而低于他的体温。
微凉的触感让场地圭介从后脊骨升起一股战栗,性器不知廉耻地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