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敬酒之前是好好的,最后的记忆是在餐厅走廊……
王照安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被捡尸了。
她试着动了动腿,发现腿并没有被绑住,但是肌肉没有力气,不好控制。她又张口试着说话,舌头是软的,嘴唇是僵的,只能勉强发出一些气声,一个清楚的字都说不出来。
王照安忽然又气又委屈:从小到大,自己都是扔到人堆里都不好拣出来的透明人,但即便如此,骚扰、和性侵都从未远离。
小学时被高年级的故意拥抱,初中被同桌隔着衣服摸胸和私处,地铁里被男乘客“不经意地”碰到,回家路上差点被人拖走强奸,还好运气和理智都在,强奸只是未遂。
这次,恐怕要既遂了。
她迅速而疯狂地想象并分析着自己被捡走的原因:今天化浓妆了吗?没有,只画了眉毛和口红,口红在吃饭的时候掉了,还没补上。打扮很性感吗?没有,穿的是长袖外套和阔腿牛仔裤。头发是保持了十几年的齐短发,不染不烫。做什么出格的事让人误会了吗?敬酒时基本在机械地祝学校成绩更好,领导家庭幸福,一句话不敢多说。
反思的同时,走过来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只是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眼罩就勒了下来。
王照安摆动手臂,想要阻拦,却被对方轻易拨开。
“你等等,我有艾滋病。”
“不然给你钱,你去找卖的人……”
“只要你停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会报警的。”
她绞尽脑汁,对方不为所动。
她用力夹紧双腿,双腿却还是被分开,她不断踢蹬,落下的力量却像是踩上棉花。
然后下身被异物感填满,对方在她身上开始抽插起来,下身传来火辣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