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费力气故意这么说。我并不介意。”
周广陵不知道王照安悄默声地在心里走过了多少路,但她能对他说这些幼稚的话,他很乐意听。她以为他是心里有什么想法才要屡次霸占她的身体,他简直要被逗笑了。
想法是有,但也是为了加剧她的崩溃罢了。可她似乎把性和爱联系到了一起,以为做了几次,他就能放过她,怜惜她。痴人说梦。
今天也是有些巧合在里面,他正需要一个女人,而她正坐在江边。不然现在在他身下的可能是甜甜,是蜜桃,是芒芒,或者是哪个他连长相都记不清的人,反正他需要的只是个跟他做的女人,倒不一定是哪个女人。
至于王照安不断暗示他的所谓脏和干净,他更觉得可笑。这些观念都是约束她这样的蠢人的,和他有什么关系。哪有食客会因为饭店的餐具被别人用过,自己就坚决不用的呢。只要进过消毒柜,照常用就是了。他只是吃个饭,又不是往家里买盘子,饱了就好,何必考虑别的。
王照安的手机传来信息提示音。周广陵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拿过她的手机,看着锁屏页的预览。
“还挺矫情,做梦醒了也要发个信息汇报一下。”周广陵轻蔑地把手机甩给她,“五千块的事儿也不给道个歉,净说些虚的。”
王照安低头看着短信,屏幕的光和字映在她眼睛里,掩住了她一瞬间的惊诧。她在李自明老家说的话,他怎么会这么清楚。
“你监控我手机干嘛?”
“不然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叫你过来。”周广陵坦然承认,“万一你正忙着,我也不好打扰。”
王照安冷笑着翻译这句话。可不是么,专挑一些巧的时候叫她过来,像做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