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过来,伸手去拽,却被他按住双手。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他的脸贴着重重蹭了蹭,动作原始得像动物在交配前识别对方的气味。
“你停下。”她说,“我告诉你,我不愿意。”
一身棉质的文明被野蛮撕扯剥落,她的双腿被打开,阴茎直接杵到最深处去。
身体被异物侵犯,王照安推不动他,只能双手紧紧攥着枕头的两个角,“周广陵,你有点尊严吧。别总把自己当成报复的工具。”
他听不进去,一下捅得比一下重,“你在给谁守贞?”
她听到章毓姿这个名字的时候,周广陵的手掌就撑开在她下颌骨上。于是她从章毓姿那里见到的一切又变成假的,再也不会有符号性的动作和轻吻,周广陵重新告诉她什么才是真的。她两年来努力压制思绪不敢细想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把她翻了个面,脚背稍稍用力就把她两腿压制着分得大开。枕头吸收了呜咽声,她被他全身贴在身上,后颈和肩窝被啃了又舔,湿淋淋的,阴茎往她身体里贯进去,不断往里贯着。
眼罩依然没有被摘下来,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皮肤隔着汗水紧贴、器官混着粘液交合,只能听到她的呻吟、他的喘息,还有她被操的声音,清脆地拍打进耳朵里。
身体渐渐紧绷起来,她的腿和腰腹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周广陵吸吮着她的耳垂问她,王照安,这两年,你一次也没有想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