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繁擦了擦眼泪,“那如果,是我哥想问呢,他想问你还嫌不嫌弃他呢?”
顾子砚站起身,那一瞬间他周身那么森寒,带着戾气。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纪繁繁,“你哥不会问这种问题,纪繁繁,不要再拿你哥当借口,我已经很厌恶了。滚!”
纪繁繁被吓得一抖,他坐在沙发上却没有离开,只是道歉,“对不起顾哥,我不敢了。可是也请你原谅我,我只是,我太爱我哥哥了。”
顾子砚咬牙切齿,像是恨到了极致,“他以为他回头,我就会在原地等他?是吗?!凭什么!”
他将池年年提起来,狠狠的吻住他的唇,然后捂住了池年年的眼睛。
和纪繁繁说,“聋子小玩具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可他只是我寻乐的一个玩具,懂吗?”
池年年的眼前一片漆黑,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生气的顾子砚,不由得心疼安抚。
他温柔的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顾子砚的胸膛,语调那么哄,“老公,别气,别气了。”
你们这两个人不对劲
池年年也不知道自己的安抚究竟是有用还是没用,只是感觉顾子砚捂着他眼睛的手更加用力了。
压的他眼睛都有些疼。
池年年犹豫着,轻轻伸手抱住了顾子砚,温顺又懂事。
纪繁繁低头用手指抹了一下眼尾,只是唇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笑意。
替身终究是替身罢了,再炫耀又怎么样,总有一天会被真相击碎。
有顾子砚那句‘他只是我寻乐的一个玩具’,纪繁繁就解气了。
理智回来的纪繁繁轻声说,“顾哥,江任真的是个不确定的因素,我让他打几顿没事,我想看在我哥”
纪繁繁很快反应过来这样说是会让顾子砚厌恶的,立马改口,“看在顾哥你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下特别狠的手,给我个教训罢了。”
纪繁繁开始以退为进,一副不想给顾子砚惹麻烦的样子。
果然顾子砚的胜负欲不会准许江任这么欺负他。
立马就厉声训斥了,“你要是有你哥半点出息,今天就不会在我这里哭哭啼啼!”
纪繁繁顺从的说,“谁让我妈生我哥的时候,把什么都给我哥了,才把我生的这么废物。”
顾子砚只觉得头疼,他用力的掐了掐池年年的腰,像是泄愤一般。
最后才说,“江任在国内待不了几天了,他那个表弟我会让他解决。”
“他会听你的吗?顾哥,我就怕他两面三刀。”
“那就看他还要不要混了,不是你哥,他早就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