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随意,顾子砚让他替喝的。
池年年端着酒杯,他看了顾子砚一眼。
却发现顾子砚的视线并没有放在他身上。
池年年满心满口苦涩,他微微勾唇,然后仰头把这一杯烈酒喝了。
辛辣一直顺着喉咙辣到池年年并没有怎么吃饭的胃里。
纪繁繁看到池年年直接被呛红的脸,得意的笑了,又端起一杯酒,“敬酒就要敬三杯,来。”
池年年想去端正常的酒,但纪繁繁偏偏把不正常的往他手里塞,眼神阴狠的样子像是说‘你敢拒绝!’
作者有话说:
改了下结尾不合理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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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们离开这里
本来喝三杯,池年年也不是不能喝。
可纪繁繁这个样子,激起池年年的一身反骨了,本来他心情就不爽。
纪繁繁要来送,他不介意奉陪。
换了那只受伤缠着纱布的手去接酒杯,然后手一抖,酒撒在伤口上,池年年闷哼了一声,“好疼。”
纪繁繁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眼熟,心道不好。
就见那聋子果然又疯了一回,竟然是再次把自己愈合的伤口弄的鲜血淋漓。
他妈的。
纪繁繁指着池年年,恼火,“你又陷害我,我可以没有碰你的手!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哥!哥你可是看到了的!我没碰他!”
池年年才不管纪繁繁说什么,他疼的脸色惨白,垂着眸,受伤的手放在膝盖上微微发抖。
可怜极了的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有接住他递过来的酒。”
纪繁繁恼火,“你本来就是故意的,你这个小婊”
纪明意出声训斥,“繁繁,闭嘴。”
纪繁繁咬牙切齿了一会,同一种手段他在池年年这里栽两次,真是他妈服了。
不过这次有他哥哥在,纪繁繁恶狠狠盯着池年年,想着输赢还未定呢。
不由得磨了磨后牙槽。
顾子砚则是伸手,把池年年手掌伤口处的脏污绷带扯掉,又攥着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