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年年很快就没有想纪明意了,因为他的手机收到了池子石的消息。
哥:“我没事,可以自己处理,不用为我担心。”
池年年赶紧给池子石回消息:
“哥,你在哪里,给我发个定位,我过去找你。”
“沈诚修对你做什么了吗?”
“哥你情况还好吗?跟我说实话求你了。”
“哥,你回我一句,你在哪里。”
但是就像是石沉大海,池子石再没有回消息。
池年年一直在树下坐到了天黑,直到顾子砚来敲他的头。
抬头,“天太黑了,我看不清楚你说什么。”
顾子砚把池年年拽到路灯下,才说,“在这里干什么?喂蚊子?”
池年年低声,“我想到那天沈诚修打我,羞辱我的事情了,很难过,很不堪,很痛苦和生气。”
果然,顾子砚听见池年年这样告状,脸色沉了下来。
问,“他说你什么了?”
池年年抱着顾子砚的脖子,凑过去吻了下他的唇。
才开口,“要原话学给你听吗?”
顾子砚点了下头。
池年年才开口,“他说只有像是顾子砚这样没有眼光的人,才不挑嘴,如果是他,看见我就提不起一点兴趣,就软趴趴了。又嘲笑说,毕竟顾子砚的眼光看条狗都眉清目秀。”
“他还说,顾子砚就是个心理变态,被甩成这样,还要找个脸相似的,就是受虐体质。这样的人还干什么人呢,直接去给人干了,会更快乐。”
“说如果顾子砚有那个需求,他愿意当第一个,前提是你”
池年年似乎实在是觉得这话不雅,剩下的话,就趴在顾子砚耳边说的。
顾子砚眼中已经一片怒火了,气场冷沉的可怕。
池年年瑟缩了一下,往他怀里靠了靠。
顾子砚掐着池年年的下巴,才冷冷问,“他好像没有说你?都是骂我。”
池年年立马就道,“他把你都贬低成这样了,那我在他眼里成什么了?”
顾子砚抓着池年年的手腕,把他朝外面拉。
池年年软软的在顾子砚身后喊,“老公,慢点,我要跟不上你了。我们去哪里?”
顾子砚一直没有回,把池年年塞进了车座,才寒着脸面向池年年一字一句,像是咬牙切齿,“去找沈诚修!”
池年年抱住顾子砚的胳膊,“老公,你去找他对峙,他肯定不会承认他说过这些话的,那天他羞辱我带走我哥哥的时候,带着酒气,肯定是喝了酒才说了平时在心里想的那些真话。平日里,他不是一贯人模狗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