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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了婚服
池年年推开他,宠溺又无奈的盯着顾子砚看了一会,又轻轻的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唇。
顾子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化了,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伸手重新将小聋子紧紧抱在怀里。
然后在池年年看见的地方,一句又一句的说。
“对不起,年年。”
那么愧疚疼痛,又侥幸安抚。
池年年被抱的有些无奈了,“也不嫌冷?我刚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寒。”
顾子砚知道小聋子听不见,就低头在他颈窝里摇头。
一点都不冷,小聋子是暖的,光是抱着就觉得置身在冬日的阳光下,很舒服。
池年年还是怕顾子砚着凉了加重感冒,于是他挣开了这个怀抱,给顾子砚盖上了被子。
重新问这个满脑子都不想好好养病的男人,“医生来看了没有?”
顾子砚盯着池年年,眼神深情的恨不得把池年年拽进去。
池年年无奈,“回答我。”
顾子砚才说,“还没来,老婆回来的比医生快。”
“怎么突然跑回来了,不是说有事情在b市吗?”
池年年还是问到了这个。
顾子砚也知道,他明天回来,或者今晚回来都比大中午就跑回来要有说服力。
可他就是一秒钟也不想等了。
知道池年年一向敏锐,所以顾子砚回答的很快,一丝犹豫也没有,“办完了就飞回来了,感冒了,就特别想老婆。”
顾子砚去牵小聋子的手,又顺势倒在池年年腿上,“老婆,你不想我吗?”
池年年的手搭在顾子砚脸上,他嘴上说,“不想,一点也不想你。”
但是低头就给了顾子砚一个想念至极的亲吻,绵延缱倦。
顾子砚心满意足,更黏着池年年了。
私人医生来看过,觉得没什么事,顾子砚也不想打针,就开了点感冒药让吃着。
池年年下午就坐在床上,撑了个小桌子写剧本。
顾子砚刚开始,是什么都不做的,就靠在池年年身上,池年年打一个字,他就看一个字。
到最后池年年敲一下键盘,他就盯一下。
最后池年年敲键盘的动作越来越慢,有些不好意思了。
“吃了感冒药不困吗,睡会儿。”
“不困,你怎么不写了,我还等着看。这个奴役被关到牢里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