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晏看着手中的药酒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傅沉渊的行事作风虽然霸道不讲理,但不得不说他也有“温柔”的时候,就是这“温柔”变异了。
够不够,是我说了算的
谢知晏拿过药酒,倒在自己的手心中,按照今天上午柳霏教的手法,在掌心轻揉了半晌,待掌心传来阵阵酥麻,才开始在双腿上用力揉了起来。
火辣辣的触感从腿部传来,因为他的手法不正宗,有些疼。
傅沉渊一出浴室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酒味,他皱了皱眉,显然是闻不惯这种味道。
而这时,谢知晏才搽完右腿,正准备开始擦左腿。
“你动作就不能快点?总是磨磨蹭蹭的!”傅沉渊瞟了他一眼,冷声说着,将擦头发的毛巾丢给了谢知晏,“药酒给我!”
谢知晏看了看手上的毛巾和药酒,又看了看傅沉渊:“……”
“发什么呆?快给我,我还没幼稚到要用这种方式报复你!”
谢知晏眨了眨眼,轻咳了一声,把药酒递给了傅沉渊。
傅沉渊的表情很是不耐烦,他毫不客气地夺过药酒,动作粗—暴地扯过谢知晏还没有搽的左腿。
“呃……”
谢知晏被傅沉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下一秒,傅沉渊拧开药酒瓶,将药酒先倒在了自己的手掌心,拧好瓶盖,放到床头。
看着自己掌心被涂满了药酒,傅沉渊眉头微蹙,很是嫌弃,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傅沉渊的表情很吓人,但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的轻柔,似乎生怕自己一用力弄疼了谢知晏。
谢知晏见状,心里觉得很是怪异,他觉得以傅沉渊的性子,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将这事翻篇……说穿了,就是他心胸狭隘,他怀疑傅沉渊不安好心!
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傅沉渊,等着接他的招。
但是,傅沉渊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摸不着头脑。
谢知晏看着傅沉渊将自己的腿放到了他的大腿上,为他搽药酒。
傅沉渊手上的动作很慢很轻柔,就像是在对待一件万分珍贵的宝贝一样,他按摩的手法也比自己要熟练得多。
他现在才发现他好像一点儿都不了解真正的傅沉渊……
一股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从腿部传遍全身,让谢知晏忍不住抖了一下,但傅沉渊的脸色依旧是冰冷的,他根本没理会谢知晏的反应,自顾自的搽着药酒,直到他的手指碰触到谢知晏大腿内侧某处敏—感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