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遇的嘴唇覆盖上容越的唇瓣,他撬开他的牙齿,灵巧地钻了进去。
容越只觉得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但他却没有时间细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了一样。
容越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紧闭着双眸,不愿去看眼前的这个男人。
楚遇看着他的反应很满意,他松开对容越的钳制,然后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绑浴衣的带子,绑在了床头,将容越的两只手都固定在头顶。
容越的手脚不能活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他想挣扎,可是却使不出一点儿力气。
他恨极了眼前的这个人渣,恨极了楚家,更恨自己的软弱。
楚遇解开裤子,露出他修长挺拔的双腿,然后跨坐在容越的腰间,将容越抵在床上。
他低头,吻住容越的唇瓣。
容越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由唇瓣蔓延开来,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不由地伸手想抓住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两条手臂已经被楚遇捆了起来,他动弹不得,只能无奈地接受着他的侵占。
楚遇的呼吸渐渐急促了,他的吻由唇边移到容越的锁骨,沿着脖颈慢慢往下,吻住容越胸膛,一边啃—噬,一边轻轻吮—吸着。
容越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就像是被冻僵了一般,一点儿都不敢动弹。
他只觉得浑身都快烧了起来一样,那种灼热的感觉令他十分不舒服。
楚遇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他抬起头来,看向了容越的眼睛。
容越的瞳孔中倒映着楚遇的影像,他的表情迷茫且充满了魅惑。
看着容越这副模样,楚遇的嘴角勾勒出一丝诡谲的弧度。
“就是这样,开始了。”
容越不解起意,但接下来,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理智来思考这个问题了。
一个月后,皖花溪庄园。
谢知晏坐在陆夜白的办公室里,而他的对面就是陆夜白。
“陆夜白,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已经一个多月了,你为什么还不放我离开?”谢知晏皱着眉,他的神色中隐隐透着焦躁和愤怒。
陆夜白看着他,目光深邃而悠远,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知晏,现在外面的局势很乱,你最好不要轻易离开我这里,而且你也不想傅沉渊出事吧?”
陆夜白没有回答谢知晏的话,反而问了他一句。
谢知晏闻言微怔,随即担忧地问道:“沉渊,他出什么事了?”
“他现在没出事,但如果你出去,他就会出事。你是他唯一的弱点,会让他分心。这点,知晏,你自己心里比我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