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
“快给我……”
警察看他俩一副腻腻歪歪的样子往悍马车走去,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嗑上头了,站在那儿乐的跟傻帽儿一样满脸姨母笑。
·
城郊,靠近海边的小渔村。
几个人正嘭嘭砸着一户小院的黑色大门,除了几个敲门的,还有两个人扶着奄奄一息身受重伤的年轻小伙,身后跟着几个拿枪的。
他们大概敲了几分钟的门,才终于有人应声。
“琛哥,你千万要撑住,乔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一会儿等他到了,就会给你把子弹取出来。”
龚彪担心的不行。
昨晚他们从日光倾城撤退的时候,周宴琛中了三枚子弹,现在子弹还在身上没有取出,再不想办法把子弹从身体里面剥离出来,很可能会引起破伤风感染。
“还死不了。”迷迷糊糊中,周宴琛听到阿彪的话,强撑着接了句。
“琛哥?你醒过来了?!”阿彪听见他说话,顿时激动地不行,“我们现在已经到渔村了,琛哥,你再忍忍。”
周宴琛点点头,“放心,没打伤要害,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外边现在什么情况了?”
阿彪说:“全城戒严,高速路口,国道、省道路口每个地方都有警察在查车查人,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嗯。”周宴琛勉强轻咳两声,“这两天让兄弟们都找地方躲躲,千万别露面。”
“我知道,老板。”
说话间,小院大门被人打开了。
阿彪背着周宴琛一个箭步冲进去。
开门的人是个小姑娘,看着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看到他们的受伤的受伤,拿枪的拿枪,小姑娘登时就被吓傻了,站在原地瑟瑟发抖,一时忘记了动作,这时,屋里走出来个年纪稍长的中年人,看她站在大门口发呆,顿时火冒三丈:“哎,你这孩子,快别傻站着了,赶紧把门栓上,回屋!”
小姑娘这才回神,慌忙去关门,手哆嗦的不听使唤。
中年人把周宴琛请进里屋,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就出来忙活着去烧热水,准备纱布、剪刀和止疼药。
小姑娘把纱布缠好,最终没忍住开口问他:“阿爷,刚才那几个人是谁?来我们家干什么的?”
“嘘!”中年男人转身挑开门帘, 警惕地往外看了看,回来往锅里又添了几瓢水,压低声音道:“你太爷死的那年, 咱们家没钱买墓地,是周先生慷慨解囊,总之,周先生是咱们家的恩人。”
“可是……”小姑娘把纱布放进箩筐,迟疑道,“阿爷,他们手里有……有枪, 会不会……”
“闭嘴!”中年男人严厉制止了她后面的话,“周先生是咱们家的恩人,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就算周先生要咱们爷俩的命, 也不过分!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 你把剪子拿去过个火儿消消毒。”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