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是陆平跟冯瑶的女儿,就是之前安叙在酒会上看到的那个小女孩。
安叙听罢神色不变,话里却带着莫名:“你是不是有病?”
“!”陆平没想到安叙会这么跟他说话,之前他来找安叙的时候,安叙虽然恨不得撕了他,却也不会直接说出这种话,这更像是安叙还没成为安总之前会说的。
陆平不知道安叙得了一场比较特殊的失忆症,只是觉得恼怒。
——这让他感觉特别没有面子。
“你作为哥哥,去参加妹妹的生日会也是应该的,而且果果特别想见你,你——”
“首先,我没有妹妹,”安叙直截了当打断了陆平的“放屁”,“你跟冯瑶的孩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个小女还出生在你家就够倒霉了,你能不能别拿她来恶心我。”
“你怎么能这么说果果——”
“第二,我觉得你恶心、觉得你该下地狱是我的自由,而你专门过来恶心别人就是你的不对了,还是你觉得我没像高中时那样打你一顿你觉得很可惜?”安叙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安叙,我是你爸爸!”
“我呸,”安叙重新将右腿搭在坐腿上,就算是坐在沙发上,身姿也赏心悦目,“你能不能要点脸?你也配?”
陆平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青一阵白一阵。
见陆平半天没说话,安叙下了最后通牒:“说完了?说完了就滚出去。”
“你!”
陆平指尖颤抖,脸色铁青,但很快他又找回了自我,站起身双手一挥,冷笑道:“哼,安叙,就算你再不愿意,你也是我儿子,身上流着我的血!你、安舒、陆果,还有冯瑶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都是我的种!”
陆平脸上带着疯狂的快意,他“唰”一下低头,看向安叙,本以为安叙会失态,会在安叙脸上看到痛苦或者愤恨地神色,可这些都没有,安叙只是平静的,目带怜悯地看着他。
“哦,你是这么认为的啊,”他看到安叙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扩大,听到安叙的声音如冰晶坠地,“怎么之前我听说,冯瑶的秘书对陆果特别好”
安叙做出回忆状,缓缓道:“嗯,我见过那位先生几面,哎呀,不仔细看,我还以为他跟陆果才是父女呢,个高腿长,啧啧啧,冯瑶今年多大了?32,还是33来着?哇,比你年轻快30岁了呢。”
“你,你什么意思!”陆平听到这话全身猛地一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安叙笑看着陆平,全然没有了刚刚的锋芒毕露,仿若真像是在同父亲说话那般,乖巧道:“我刚刚拜托我的秘书给你寄了一个快递,是之前我托朋友帮你做的亲子鉴定。你不用太感谢我,鉴定费用你也不用付给我了,就当是我作为‘儿子’,‘孝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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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其三
笃笃笃——
“进。”
何洛书开门进屋,发现安叙正靠在沙发上,头向后仰着,看起来很疲惫。
“安总,人走了,怒气冲冲的,差点把咱们电梯按钮按坏了。”何洛书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