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阴道高潮是真的。”对上她疑惑的视线,他突然意味不明笑起来:“以前看过一个研究文献,说女性其实很难获得阴道高潮,大部分都只是靠阴蒂高潮。而少数能通过插入式性行为获得快感的女性们, 其实是来自自身的大脑高潮,换句话说——就是因为有了心甘情愿喜欢的性爱对象,就会通过对大脑的自我暗示从而达到高潮。”
不愧是未来要做医生的人……宋柏岸满脑子都是低级的黄色幻想,你却在这里探究阴道高潮是否真实存在。
但是,是不是探究精神有点太浓厚了呢,裴言看着他半脱下裤子,露出昂扬挺立的阴茎,正扶着柱身一步步对准穴口。
要进去之前,时予对她笑了笑:“我想试试,你是不是也会因为我而有自我暗示。”
裴言还没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就感受到花穴正一步步被坚硬的肉棒进入填满。
好胀。
比起和江越第一次的疼痛紧张,这次更多的是胀,虽然进来得也并不容易顺畅,但是已经高潮过一次的阴道足够润滑,能够包容下时予愈发硬挺膨胀的欲望。
“如果痛的话,一定要说。”时予很照顾她的感受,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确认她没有什么不适后,才更放心大胆地进入。
很热,明明是四月,窗外还有傍晚的微风拂过,但两个人的额头都沾了汗水,裴言用力地拥抱住他,感受他身体的温度给自己传来的安心感。这是她和他做爱时曾经最喜欢的姿势,就这么面对面,紧拥住他,被他进入。
窗外天空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只有路灯微弱的光照进来,人在深处昏暗的环境里总是会放大除了视觉之外的其他感受,裴言能够清晰感受到身体里的肉棒的轮廓形状,和刮擦甬道时略微跳动的血管。
很舒服,却更渴望被用力地撞击。
时予再确认她彻底能够接收容纳下自己后,才收腰回退,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柔软湿润的阴道伴随着每一次进出都分泌出更甜腻的爱液,裴言身下的桌子在跟着摇晃,上面的汇集的水越来越多。
理智被欲望取代,裴言身体瘫软,只能无力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小声低泣,深蓝色的校服简直要被她揉成了皱巴巴的烂菜叶,时予按住她的腰,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胸前的乳房跟着他的衝撞一起摇晃乱颤,乳尖颤巍巍地在空气挺立,像一颗圆润饱满的粉珍珠。
裴言呜咽着,叫他的名字:“时予……嗯啊……时予……”
时予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起来,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失去理智的他,没有了风度和优雅,凭借最衝动原始的本能进行着性交的动作,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是从容理性的时医生都没有发出过的,很色情的声音。
裴言亲上他的下巴,舔掉性感的汗珠,低声说:“你再叫一次……我还想听。”
故意收缩阴道用力夹紧里面的肉棒,果然刺激得他理智全无,借着昏暗的光看清他此刻的面容,裴言忽然发觉,时予不笑时的表情其实衬得他很淡漠,但眉眼间沾染的情欲又让他变得鲜活起来,他在她耳边喘息道:“既然这样,接下来就算哭的话我也不会停下的。”
唇瓣被吻住,仅仅就这么一会,时予好像就无师自通了舌吻的技巧,柔软湿滑的舌头探进她嘴里,勾弄着她的舌头。溢出口的唾液都悉数被他舔干吞下,身下肉棒退出来以后又被用力的捅进去,凶狠得像是要化作利凿在她身体里落下痕迹。
像是被电流途经身体里每一寸神经,快感迎头盖脸而来,花穴在不断收缩,小腹深处有种又酸又爽的酥痒,在黑暗寂静的教室里被这么凶狠地操干,裴言头一次眼泪流了满面。
爽是真的爽,可是太爽了,也太凶了,上辈子都没被时予这么粗暴用力地对待过,他多数时间都是慢条斯理地磋磨她,让她被空虚填满,最后受不住哭出来上钩求他。
可是无论是什么样的时予,她都喜欢。
就像他说的,阴道高潮是因为心甘情愿的自我暗示,当时予最后飞速撞进她体内,她终于又一次到达了高潮,顺着他抽插的性器流了满桌的水,连空气里都是她下体幽香淫靡的味道。
裴言把脸埋进他颈窝,眼泪混合进他的汗水里,她喘息着,用一种很幸福的语气说:“你的试验成功了哦。”
一句话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时予抱着她最后抽插了数十下,终于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退出得太狼狈时予,有部分精液射进了体内,时予抱着她平复着呼吸,“抱歉,好像射进去了。”
“没关系。”裴言的语气很心甘情愿,“只是吃一次药的话,没有关系的。”
“下次不会了。”他歉意地亲吻她额头,起身去开灯,从包里翻出纸巾清理掉两个人下体的狼藉,替裴言穿上裤子,扣好内衣,穿戴整齐。
重新见光亮,时予已经恢復了一贯的温文尔雅,除了脸上有着高潮过后的一点点绯色,单看他低眉敛目的温柔模样,仿佛刚刚那个把她操哭的人只是她的一场错觉。
好喜欢哦,衣冠禽兽的两面派。
落地的时候腿都是软的,裴言脚步虚浮坐在另一边座位的板凳上,看着时予认真地清理掉那张桌子留下的淫乱痕迹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希望宋柏岸永远不知道他的桌子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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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来上课的宋柏岸,趴在桌子上很幸福地深吸气:“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张桌子有小裴的味道耶!”
不想卡肉,所以一口气四千字写完这章。我们时予其实是靠我的随机掷骰子才幸运地获得了裴言的第一次拥有权!
写的时候一直在想要不这章章节名叫“宋柏岸的桌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