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岸也站起来,“那我也去。”
“神经病!”裴言脸不红心不跳,“别以为你在想什么,厕所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
十分钟后,时予和她在一起挤在男厕所的隔间里,她的裙子被堆到腰间,白色的棉质胸罩被推到锁骨处,时予正埋头在她胸前,吸吮着她的乳尖。
该感谢宋柏岸蓄谋已久还是未雨绸缪,整个电影院今天都被包下来了,所以厕所很干净,没有味道,也没有别人。
裴言难耐地仰起头,这个动作让她把胸乳更递进一步地送到他面前,时予的舌尖绕过乳尖,落到绵软白皙的软肉上,浅浅地咬下一个牙印,又很快消散痕迹。
裙子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插进来的时候裴言眼里都泛上水汽,她揪着时予的胸前的布料,感受着体内被热烫的性器一点点碾压磨过。
时予搂住她的腰,让她下体更和自己贴近,抽插的动作不徐不疾,一边进出,一边和她缠绵地接吻。
厕所的隔间门板脆弱得很,他动作那么温柔,每次撞击时门板还是会不免发出荒荡吱呀的声音。
还挂着内裤的那条腿的膝盖被他抬高,更方便他的抽插进入,单脚站立实在是困难度抬高,裴言尽可能地把重量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肩膀,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攻势。
“为什么不敢看我。”时予在性爱时声音总是带着一点低哑和色情的性感。
裴言愣了愣,他都猜出来了。
看见他总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上辈子他被她拖累耽误的医生职业,她实在是亏欠他太多,以至于看见他时,心口会泛起绵密的痛意,于是下意识愧疚地不敢看他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睛。
裴言抬头,和他对视,看见他眼里的柔和深情:“因为……我好像很对不起你。”
时予亲吻她的眼睛,“虽然我并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但是你永远不用对我说抱歉,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因为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裴言眼泪快掉下来了,于是她闭上眼,更主动地抱着他亲吻,迎合,和他肉体缠绵,和他呼吸交融。
出来的时候明明已经被时予从头到脚地检查了一遍,但门口来抓奸的宋柏岸一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来就重重地拧起了眉:“你……你们……你你你你……”
他是真的被气到了,脸色难看得半天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裴言自己也心虚,讨好地抱住他,在他唇上亲了一小口:“不气不气,我们回去看电影。”
宋柏岸头一次不受用她的哄骗,冷哼:“电影都放完了,还看什么,你们俩自己不都演了一场岛国小电影吗。”
裴言抱着他手臂晃,可怜兮兮说:“我错了,我色令智昏,我色字当头,我昏头昏脑,我真的错了。”
宋柏岸冷冷看着她背后一脸满足笑意的时予:“一个巴掌拍不响,都是他勾引你的。”
“是是是。”裴言这个时候认错特别老实,特别顺着他,“别生气了嘛,是二姨太勾引我的,所以你是大度的正房,要大人有大量嘛。”
年度渣女语录莫过如此,要你大度,要你大人有大量,宋柏岸心梗得厉害,但又对裴言说不出重话,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但是宋柏岸总是气得快,消得也快,三个人去隔壁商场里的电玩城抓娃娃,裴言把抓来的第一个娃娃送给他时,他就气消了大半,很得意地捧着那个小狗玩偶在时予面前炫耀:“可惜,有些东西就是轮不到你呀。”
时予点点头:“我已经尝过更好的了。”
晚上吃饭定的是日料店,三个人坐在单独的包间里,宋柏岸这次聪明了,拉着裴言的手让她坐到自己旁边来,不让她和坐在对面的时予有任何接触。
吃到一半时,宋柏岸妈妈打了给电话来,宋柏岸出去接了个电话后回来叹气:“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你说江越好好的干嘛决定退学直接去他爸公司,害得我妈来骂我没有上进心,又问我江越是不是在学校受刺激委屈了才退学,骂我没有照顾好他,我怎么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嘛!”
裴言愣了愣:“退学了啊?”
“是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这好,好歹他爸开始重视他了。”
“哦。”裴言低头喝了一口酸涩的柠檬水,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