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着下次见面再还给他，但是黎言斩钉截铁的说明天他带到公司去还。
有这个方便途径在，即使黎诺不放心让弟弟接触墨川，但也拗不过黎言自己的决心。
黎言不想让墨川有什么下次再见的机会。
走近办公大楼，便听到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音。
“那是什么？”
黎言转过头，是秦栩。
他目光紧盯着黎言的右手，手上提着好几个印有名牌logo的购物袋。
黎言面色如常的打了招呼。
“您好，秦董事。”
秦栩却没有理会他的问候，而是继续问道：“那是什么？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爱好了？”
他眼睛一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是黎诺的吗？”
很有可能，黎言的性子他了解，不可能会买那样的奢侈品，反倒是黎诺以前就有这种爱好，虽然现在失忆了，但是难保他本性未变。
这么想着，秦栩身上的冷漠感更重了。
其他在大厅的员工，就和看见了火山马上要爆发一样，瞬间远离两人。
但是黎言面色平淡，冷静的回答道：“不，事实上，这些另有来历。”
秦栩一挑眉，“什么来历？”
黎言四处看了看，因为是上班时间，大楼中人来人往。
大家虽然慑于秦栩的威严，不敢靠近，但是都眼冒精光的望着这边，都想吃到新鲜的瓜。
特别是还是最有权势的董事和他的私人秘书的。
面对着众位同事含蓄又渴望的眼神，黎言默默的叹了口气。
“上去后再告诉你吧。”
他走进电梯，按下按钮，做出了“快上来”的无言暗示。
员工们可不想和素来严厉的秦董事坐一班电梯，全都在好几米外磨磨蹭蹭，就是不进来。
秦栩大跨步走进电梯。
“所以，来历是什么？”
电梯内只有他们两人，秦栩直接开口问了。
“事实上，这是墨董事的东西。”
“？”
秦栩有些疑惑。
但是黎言却没再继续说，看了看楼层，朝着秦栩点点头。
“待会儿见。”
董事和秘书的办公楼层，不在一处。
这个世界太危险了
踏进秘书处的大门，已经来的同事们看到他进来，动作微微一顿，继而又继续做自己的事了，并没有打招呼什么的。
黎言也不在意，他签订的合同是秦栩私人雇佣的，所以这些人和他之间并不熟悉。
也就和同身为秦董事的秘书，同病相怜的杨秘书稍微聊得多一点。
将外套放在自己座位上，黎言提着那些购物袋出去了。